萧父抱着妹妹露儿与母亲郑氏也来凑热闹,萧秋寒站在台下瞅了一会儿,元代的戏剧已经极为成熟了,到了明代已经普及,上至士大夫,下至寻常百姓,皆有幸观之。
这一出戏唱的是《窦娥冤》,这是百姓最喜闻乐见的一出戏。
萧秋寒忽觉内急,便溜到仙人庙之后的树林之中,一泡尿刚尿一半,忽然瞥见十步开外有人影晃动,趁着皎洁的月色,辨清那人正是同村的光棍萧十八,只见他鬼魅一般摸到一道地田埂上,猎狗一般俯身拨开一片茂密的蒿草,鬼鬼祟祟地偷窥着什么。
咦?此事有些蹊跷!反正看戏太无聊,不如吓唬一下这个秃子,找点乐子!
萧秋寒便小心翼翼跟了上去,趁着皎洁的月光走近一看,只见萧十八身体不停耸动,双手正紧握裤裆里那根玩意,飞快地撸着,脸上青筋暴突,洋溢着如生如死地痴迷沉醉表情,双目死死盯着远处草地上荡人心魂的一幕:
只见草地上一对男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男的仰躺,女的横跨其上,荡起白花花的一身肉,正在翻云覆雨惊涛拍岸地鏖战,那荡叫之声蚀骨消魂,不绝于耳……
尼玛!我当是怎么个回事呢!居然是这般光景,孤男寡女月下偷欢,却被光棍暗中偷窥,自鲁为快!太他吗猥琐了!萧秋寒差点跌掉自己一双眼球!
此时萧十八忽然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黑影,猛然一个哆嗦,魂飞魄散,几乎要尖叫出声,低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立刻霜打一般塌了。
萧十八待看清是萧秋寒之后,一张脸羞臊得无地自容,悻悻地压低声音说:“裂瓜,你怎么跟鬼火一般,吓得我魂都没了!”显然被打扰了兴致,让他意犹未尽。
“十八叔,要是以后雄不起来了,别怪我啦,我不是故意的!”萧秋寒满脸无辜地说道。
“你这死鬼,一上来跟条恶狗似地猴急,家里都有了两方小妾,还整天喂不饱你那根饿棍!”
“哎呀,这女人就如吃肉,家里女人就是那圈养的家禽,外头女人,就是满山飞的山珍,圈养的哪有野味香?我就喜欢你这股子浪荡的骚劲,每回让我魂儿都飞了……”
“你这要死没正经的,只管自己寻刺激舒坦!我来问你,什么时候正式纳我为妾?这般偷偷摸摸的日子,实在令人心惊胆战,若是被人发现可是要沉湖浸猪笼的……”
“我的心肝,再忍几个月,中秋节以后,你丈夫的周年祭日也过了,咱就凤冠霞帔八抬大轿迎你上门……”
此时草地上的男女苟合厮磨事毕,一边打情骂俏,一边穿着衣服。
萧秋寒掩在草丛之中,听得清楚楚,女子听声音便知道是王寡妇!只是那男子极为陌生,不知是谁!
望着那二人走远,二人才拍拍身上的土站起身。
“裂瓜,这场戏比仙人庙的戏好看百倍吧?很过瘾吧……”萧***着秃顶,砸吧着嘴,猥琐不堪地笑着说。
萧秋寒只是冷冷地回敬他一个不屑的眼神。自己好歹在后世观摩岛国大片无数,各色种族的美女千姿百态应有尽有,这算啥玩意?
萧十八无法理解萧秋寒的内心的高深,却是摇着头,用极为可惜和嘲讽的口吻说:“小屁孩就是小屁孩,看来裤裆里那小玩意儿还没长全,不晓得这男女其间的绝妙处……”
萧秋寒无视他的嘲讽,而是低声问道:“你肯定不是第一次偷看这种事了吧?和王寡妇苟合的那个男人是谁?”
萧十八只是嗤嗤发笑,然后环顾左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