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就倒的这个大营要好过百倍。
但有一个大问题就是,乌延古城的兵力只有不到两千人,也就是说,哪怕是大军打下了乌延古城,怕是也没有办法获得多少补给。
不过,乌延古城背靠无定河,只要占据了乌延古城之后,有了古城为依托,既可以固守待援,亦可以扎筏渡河,然后直奔仍旧处于西夏控制的龙州。
“而且我们可以在准备撤退之初,便提前知会龙州刺史,让他们出兵接应,如此一来,就算是梁乙逋老贼与宋军合兵来攻,有了乌延古城可以固地,又有无定河这条退路,可以说,我们已然是立于不败之地,诸位以为然否?”
费听达荣抚着长须,与一干将领们都站到了那张巨大的地图前,听着那撒辰唾沫星子横飞的描述着他的计划。
“这个主意,倒是不差,那乌延古城,老夫昔日为祥祐军司都统军时,就是经由乌延古城渡的无定河。虽然乌延古城着实破落,但是,咱们这数万兵马,却好歹能够安顿得下来。”费听达荣这位老司机点了点头,也是觉得这个办法怕是现如今稳妥的。
“若是诸位将军都没有意见的话,那咱们可就按此策实施如何?”听到了费听达荣这么说,撒辰不由得松了口气,目光扫过了在场的诸位将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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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辰还是没有半点的动静?”站在洪州城的城头,远眺着那距离洪州城五里处的大营,梁乙逋的两眼之中精光闪烁不定。
已是深夜,但是,那残破军营摇曳的火光,还有时不时会出现在洪州城下的卫戍军侦骑,都显示着撒辰对于洪州方向的叛军仍旧保持着足够的警惕性。
“嗯,自打来了一万援军之后,撒辰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既不进攻,也不后撤,实在是让下官想不明白。”斛毡点了点头,满脸困倦之色地道,已然子夜了。
“难道他是想要固守待援?可是他的援军在哪?大夏,哦不,西夏虽然称号五十万大军,可是咱们谁不知道,西夏的能战之兵,现如今已然折损过半,连卫戍军都给派了出来,他撒辰难道还能够指望李乾顺再给他调派几万人马不成?”
梁乙逋抚着长须眯起了双眼,想了想之后,转头朝着另外一名将领问道。“十里井方向可有什么动静。”
“龙州刺史派出了一万兵马进驻了十里井之后,就再没有其他的动作,至于最新的消息,怕是要到今夜子时才能够传递过来。”那名将领十分恭敬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