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丝毫问题,甚至邵祁将当初给顾氏接生的稳婆以及后来给她看病的大夫都一并带来,所言顾氏生产之中就是正常的女子难产,而大夫也说,顾氏的身子一直不好,且郁结难消,最后也是真的病死的。
茕娘眉头微微松开,她信邵祁所说,只要顾氏不是被张氏或者贺闵害死的,至少对于原身来说并不算太惨,毕竟原来的贺茕娘对生父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那张氏与家父又是何时认识的?”
邵祁这才道:“卑下也不知,只是卑下在查探这件事的时候发现,这张氏当初是扬州一富商之女,花信之年却突然一个人带着下人和护卫来了燕京,这时间恰好与贺大人去燕京的时间一致。”
“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赵瑕问道,“你还查到什么,一并都说了吧。”
“是。”邵祁拱了拱手,“那张家破产之后,仆役四散,卑下有幸找到了一个在张家当差多年的仆妇,据她所说,当年张氏似乎与人有染,所以才被张老爷给送走的,但具体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哦,此人卑下也带来了。”
那仆妇战战兢兢地走进来,茕娘问了她几个问题,她都能回答出来,随后才被邵祁给带下去。
赵瑕挥手让人都离开,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他们二人,他这才握住茕娘的手,轻声道:“你打算要如何做?”
茕娘与他对视一眼,叹口气:“看来这件事最终还是要落到张氏身上,我还是亲自去找她一趟吧。”
“要我陪着你吗?”
茕娘摇摇头:“没关系,我可以解决的。”
“你可以试着依靠我的,让我替你把事情解决。”赵瑕伸手将她蹙起的眉心抚平,“我还是比较想看你无忧无虑笑着的模样。”
“知道了。”茕娘嘴角一弯,“只是这件事必须得我自己去解决,你放心吧。”
“那你什么时候走?”
“再过一会吧。”茕娘看了看日头,因为心里记挂着事情,便有些心不在焉。
赵瑕便有些不舍:“我难得出宫,却只能只见你这么一会……”
茕娘哭笑不得:“什么难得出宫啊,你昨晚是干什么来了?”
“咳咳……”装可怜的招数被识破,赵瑕有些尴尬,随即又不依不饶,“不管怎么说,我替你做了事情,总能要些奖励吧?”
茕娘犹豫了一会,才道:“那你闭上眼睛。”
赵瑕原本就是顺口这么一说,没想到真的有福利,眼前一亮,顿时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赵瑕长相肖母,淑妃当年就是名动燕京的大美人,不然也不能盛宠那么多年,赵瑕遗传了母亲精致的长相,却又不显得女气,如今闭上眼睛,长而密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倒是一点不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帝王,反倒像是个等着吃糖的孩子。
茕娘慢慢倾过脸去,将唇轻轻地印在他的脸颊上,却一触即离。
赵瑕感觉到脸颊上温温软软,却还没等他回味就没有了,顿时失望地睁开眼睛:“只是这样吗?”
茕娘红着脸瞪他:“你还想怎样?”
赵瑕挑了挑眉毛,茕娘意识到危险,转身就要朝外面逃,却一把被他扣住腰身,直接将人抱在了桌上,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去。
赵瑕的亲吻永远都带着一种掠夺感,哪怕他已经极力克制了,但这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却很难完全被掩盖,他像是一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