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的兽,将猎物圈在怀中,贪婪地仿佛要吞下去一般。
茕娘被吻得透不过气来,赵瑕却顺着她的唇角下巴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女孩仰着头,脆弱莹白的脖颈被完全暴|露出来,衣领被微微拉开,露出一小截嫩粉色的肚兜带子,能隐约窥见其下的风景。
赵瑕的唇靠着她的脖子一侧,感受着温热暖香,整个人的喘息忽然粗重起来,被他苦苦压制的野兽仿佛就要咆哮着冲出来,他的动作变得越发粗暴,却不妨听见茕娘低低的哭音:“赵瑕,放开我,疼……”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下子震醒了赵瑕,他紧紧地搂着茕娘,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不断地平复,许久之后,才低哑着声音哀怨道:“阿眠,我还要几个月才能娶你……”
茕娘的脖子还火辣辣的疼,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还心有余悸。在茕娘的记忆中,赵瑕一直都是幼年时乖巧可爱的小包子,长大后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可刚刚那一瞬间赵瑕的眼神,让她突然害怕起来。
赵瑕不知道茕娘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将身体的异样平复下来,看到茕娘脖子上几处淤痕,还有一个隐约的齿痕,顿时又自责又心疼起来。
茕娘靠在椅子上,也十分郁闷,有了这个痕迹,至少她今天是不可能去庄子上找张氏了,还有就是……
她开始担心她嫁给赵瑕以后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