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安景面上的笑意更深:“想靠激怒朕求死,你大概是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能是什么样的地方呢?曼珠迷茫地想,她早已深陷泥潭走不出来。
安景道:“古籍曾有记载,前朝酷吏审讯之时不问轻重,多以醋灌鼻,将囚犯禁于牢中,而犯人胆颤流汗,以头撞墙,朕登基以来还未曾一试。”
曼珠害怕了:“你想做什么…”
安景低声道:“朕本就并非善辈。”
牢狱之中女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湿冷刺骨的日子,连铁门都结上了层薄冰,散发着淡淡的寒意。陈升在旁看着,竟觉压抑得喘不上气,后背热汗淋漓。
“皇上,秋蝉在街上遇见了巧倩,巧倩握着封手书求见。”手下有人上前道。
“让她来。”
巧倩跪在地上,大声道:“求皇上救公子一命!”
安景一字一句道:“唐锦书在哪?”
巧倩落泪:“凤凰台。”
“皇上,皇上不可,”秋蝉急匆匆跟随在他身后,手握长剑上前拦住道:“公子被劫,秋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秋蝉有愧于公子...有愧于皇上,求皇上准许秋蝉与皇上同去。”
安景道:“这与你无关,让开。”
秋蝉心凉了半截。
这本就不是你的故事,缘起缘灭,与你无关。十二岁起遇见这个人,他一袭黑衣,温润如玉,他道:“你愿不愿意跟随我?”
街道有手举年糕的孩子四处张望着家,秋蝉忽而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