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在,那自然必须定罪,到时候唐尚书要怪也怪不到他头上;这姚成要说唐锦书没作弊,那尽可当是唐锦书酒后胡言,横竖他谁也不得罪,当真妙哉!
姚成这边才换好衣服,那边衙门就来了人,正纳闷是什么事,一看见唐锦书跪在堂上,暗叫自己又是倒了什么霉,不由对唐锦书又恨了几分,跪下道,“见过大人。”
“姚公子啊…”清差灌了口茶叶,斟酌道,“那日科考,你可见到过什么…不寻常之事?”
姚成正琢磨是怎么个不寻常,唐锦书好心小声提醒了他一句,“书策。”
姚成吓了一跳,险些失声道,“你怎知我…”
“我怎知你会碰巧撞见我带着书策入考场。”唐锦书快速道,扭头不再去看他,朝堂上磕了个头,“草民自知犯错,日夜良心不安,如今殿试在即,若是教圣上亲自察觉了出来,只怕唐家承担不起这个责任,故出此下策,先行自首,还望大人成全。”
那姚成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他本就不悦唐锦书和他一同入了一甲,一听唐锦书竟承认自带书策,忙跟着应和道:“正是,正是。”
清差见此,一拍案桌,“犯人唐锦书,先押入狱,择日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