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尹一直和我待在部队,事到如今,我既不会让她回德国,更不放心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虽然我们之间还有一点小问题待解决,可那丝毫不会动摇我对她真挚的爱慕之心。
我试着从她口中探到尤利安的情况,她的小嘴闭的紧紧的,除了与我接吻,任何时候她都对我保守“尤利安近况”的秘密。
哦,不,我怎能忘了这一茬,这是个严重的事情,都过去一年了,尤利安的情况她还会一清二楚吗?很值得怀疑,我欺骗自己,傻傻地想保留这份可怜兮兮的希望。
在这种境况下,我和我的士兵都需要信念和期待,没有这些东西的支撑,我们大约早已死在了苏联的土地上,腐烂、发臭、与泥水、老鼠混为一体。
一阵短暂却极为猛烈的炮击,落在我们的阵地上,似乎宣布最后一场库尔兰战役拉开帷幕。
师里的各个单位投入战斗,抵抗着苏军的进攻,直到他们的攻势陷入停顿,因为他们的坦克和机动化部队陷入了泥沼中。这对德军而言,守卫防线的艰苦难以形容,言语无法表达我们在这些日子里所经历的牺牲和痛苦。
苏军近卫第8师突破了德军的防线,我们师在左侧击退了这些士兵,苏军伤亡惨烈。我军抓获500多名俘虏和各类机/枪大炮,还有飞机以及被击毁的坦克,最后关头,德军仍然紧咬牙关,死死坚守。
我们等待的下一场激战并未到来,苏军将兵力投入到争夺欧洲中部的战斗中,似乎不愿为夺取里加与利耶帕亚之间德军的占领地,牺牲大批人员。
1945年5月1日晚,我们获知柏林的消息。
“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军事统帅”死了,大体来说,士兵们对希特勒死亡的消息表现得很是冷漠。甚至一些人,为此长长松了口气。
苏军防线上,爆发一阵炮火齐射,短暂停顿后,嘶哑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我方阵地。
“哈特曼长官,苏军在喊话。”副官爱德华向我做报告。
我瞥他一眼,他满脸好奇的望着我。
呵呵,可怜的孩子,他不懂俄语,每回都由我这名长官“翻译”讲给他听。当然,我非常乐意为他解决他的疑惑,可每回他听后都是满脸怒火、愤愤不平。
我仔细听了听,心情终于与他一样,蹲到了同一个战壕。
我说:“柏林已被他们夺取。”
“啊?这不可能!”他的脸倏地涨红,又瞬间跌的惨白,“他们这群骗子,斯拉夫杂碎,滚去地狱□□的蠢货……”
他还想说点什么解气,突然意识到还有我这名上级在场,兀自乖乖止了口。
“继续……把我的那份一起骂了吧!”我拍拍他的肩膀,离开这个小破屋,他想跟上来,我挥了挥手。
我戴着钢盔上前线阵地查看了一番,对方还在那儿乐开花的播报着德国人不愿相信的事实。
白尹坐在伤员处打瞌睡,我挨过去坐下,将她的小脑袋靠到我消瘦磕人的肩头。
我趁机摸了摸她尖的戳人的小下巴,二话不说凑过去吻她,她突然睁开黑幽幽的眸子,我们对视了半晌。
她将嘴吧抿起,勾住我的脖子,献上她柔软的唇。
哦,她的主动真讨我欢喜,而且她吻起来可真甜蜜!
作为德意志的男人,我二话不说,立刻扭转全局,由受变攻,吻的她喘不上气。
“柏林陷落了。”她轻轻的吸了口气,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