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总得有个结局,不是占领莫斯科,就是攻陷柏林。”我的态度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她瞋大双眼,摸了摸我的侧脸:“你为什么这么冷静呢?你若发火,我更能接受。”
我也摸上她的脸蛋:“来安慰我受伤的心吧,亲爱的,献身什么的,我统统奉陪!”
“哦,该死的!”她来捏我的下巴,“你还有心情调侃?”
“那么,我们来点刺激的如何?”
我拉着她,冲到前线——我们的一个重机/枪组,我把其中某人遣到一边。
“看到对面的字没有?”
白尹朝对面暗淡的阳光下张望片刻:“russiansinberlin!”她念出来。
我离开前沿阵地时,正好看到这块可恶的牌子探出脑袋。不错,它还在,我正在纳闷,为什么我们的士兵可以容忍到现在不弄掉它?虽然,或许,只有十分钟,但我可忍不了。
“看我的!”我对她挤了挤眼睛。
咔咔咔咔……那牌子成了碎片,渣渣的往地上落。我方战壕传来口哨和掌声,对方树林边传来俄国人的尖叫以及难听的咒骂。
白尹嘴里发出了:“神/枪手!”的赞叹。
从心爱的女人嘴里听到这番赞美,无论哪个男人都会飘飘然、乐开花。我甩了机/枪,拉着她离开了战壕。
夜幕降临。
“解气了?”她歪着头问。
“还不够。”我拉出根烟来,“我可以抽一根吗?”
“不行,”她皱眉,“伤身,你的伤还未痊愈。”
我翻了个白眼,对着苏军的方向。
“给你,吃这个。”
“呵?!美丽的女士,这是谁给您的巧克力?”
她作势思考了一会儿:“记不清了,很多人吧!”
“哟,这些没事干的家伙,那么,他们讨得您的欢心了吗?”
“他们很有趣,可惜,没有你长的……”她上下打量我,“顺眼!”她笑眯眯,眼睛弯成了头顶的月亮。
“只有顺眼么?”我摸摸受伤的心,用我帅气的笑容魅惑她。
“当然——不仅如此,弗兰茨上尉可是德意志最帅的男人。”她的小嘴巴噘起来。
我亲上去,她咯咯一笑,躲开了。鬼知道,她的甜言蜜语很笨拙,可我就是对她的话“很受用”。
我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吹气,我想告诉她一些我的内心想法:
“对不起,亲爱的,我记不起之前的事,原谅我的遗忘。你一定在我心里的某处住着,不管过去多久……久到我失了忆,却还能这么快就爱上你。”
她怔了怔,快速的抱紧我的腰:“以前,你总喜欢叫我‘小坏蛋’、‘小懒猪’、‘小短腿’……”
老天,我竟然没有叫过她“亲爱的”?真是愚蠢的过去,一定是我口是心非,所以,惩罚来了,让我失了忆,忘掉了我最亲密的人。
“小……小坏蛋!”我试着叫了一声,感觉很不同。
她眨了眨美丽的晶眸,浓浓的波动过一条水泽,我瞅见她可爱甜美的笑容,心里甜的冒酸,可也只停留了片刻,转瞬,我就被快要战败的阴影打的满身伤痕、心事重重。
“我想带领我的部下活下去。”我告诉她内心的彷徨。
我的部下们,大多回到了柏林参加守卫战,如果柏林被盟军或是苏军攻陷,他们的下场不言而喻:“守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