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没有人抱怨,也没有人惊慌失措,也没有出现混乱的场面。”
“一些年轻士兵看到船上没有空间了,主动下船,他们将自己的地方让给那些有家人要照料的年迈士兵。”
一阵沉默,接着又有人说了句话:“船只缓慢驶向波罗的海的时候,第18集团军司令,步兵上将伯格在利耶帕亚港,朝那些离去的士兵们喊道:‘代所有库尔兰将士们问候祖/国!’”
我震了震,抬眼看着他们,我看见有人流下了眼泪。
我再次仰望天空,忍着与他们一样的情感,无声凝噎。
思忖和哀伤之际,我们被接二连三落在附近的迫击炮惊醒。
俄国人动用了火炮,我方作出反应,炮兵开炮还击。我召集了我的部下,我们与国防军准备好了武器,等待苏军发起进攻。
中午12点整,我们等来了电报,可它却犹如一道晴空霹雳:
“库尔兰”集团军群将于明日14点投降。各前沿阵地将打出白旗。所有士兵放下武器待在阵地中;武器不得上膛,弹匣应卸下,枪/膛应清空。各级军官继续管理其部队。
下午1点,我收到艾哈特中将的电话。他严厉的命令我不要做出任何非理性行为,应以大局为重立刻停火,承担起确保投降令顺利执行的责任。
无条件投降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数年来,我们一直拼死在前线,埋葬阵亡的战友,从不肯向仍在全力抗击的苏联人屈服。
我到阵地上去,见到了我的部下,也见到了白尹。
“听我的,把ss和骷髅都拿下来,扔掉。你们记住,你们现在是国防军,不是党卫军!苏联人恨党卫军,记住这个国防军团的番号,你们听到没有!”最后,她几乎用上了吼叫。
我大步流星,来到他们跟前,扣住激动的白尹,面对我的战士们,我沉着声音道:“听她的,如果不想被苏联人直接弄死在这里的话。”
之前不大乐意的年轻人,开始认真思考我们的话。我见此情境,拉着白尹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苏联人恨党卫军人?”
“弗兰茨,”她颤着唇,“我在苏联当过翻译,我进过战俘营。”
我并没有很吃惊,我在苏联军队见到她时,我就有预感。此时,我灵光一现,想到“他”的事,我急忙说道:“尤利安在战俘营?”
她点了点头,并不吃惊我会猜到。
“这是你给我消掉党卫军纹身的理由吗?”
她再次点头,骤然间,我们俩同时想到了一个疏漏。
“你还有这样的药水吗?”
白尹蹙眉深思:“有一些,但不足以全部消掉他们身上的……”
“可以消淡一些吗?”
“嗯!”
“给他们做掉纹身。”
我们有20多人,投降前,白尹秘密给他们做了处理,虽然看上去没有我的自然,但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致于服装,战斗了这么久,我们的军装与国防军没差别了,而且到了后期作战,国内衣料紧缺,布料的颜色都差不多了。只有在装饰上有着区别,我们拿掉了代表党卫军的标识,被认出来的风险降到了最低。
投降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找到了处于紧张状态、坐立难安的白尹#
尽管二战中有大量黑人加入美军,但是他们的待遇和地位却无法和白人士兵相提并论。甚至于发生过美国白人士兵允许德国战俘和他们一起用餐,也不愿意和黑人战友坐在一起。
太平洋战争中第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