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之后送来的一批战俘,却给这座战俘营带来不小的“活力”和“战斗力”。
管理者和那些“积极分子”忙的“不可开交”,我却有种窃喜,等着看德国战俘们给俄国人带来的“好戏”。
一周后,这种“窃喜”成了真。
在一次放风中,我遇上了新来的某些战俘,毕竟关在同营不同地儿,他们破烂的军装,长期不整理的邋遢样儿,极其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一个有些陌生又熟悉的背影,挤在不多的人堆里,我随意的多看了几眼,视线就被定住,再也移动不了寸许。
他怎么可能……他竟会在……这批战俘里?!我俩几乎在对视的一秒,皆成了杵在路边的电线杆子。
我们隔着铁丝网,互瞪着,风吹了两遍,我们的视线变成了如胶似漆,平时僵硬的不知笑为何物的我,大笑着走到他跟前,可怜的家伙,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因为他被人左右挤着,只能等我的主动出击。
“嗨!”我打着自我感良好的招呼,“亲爱的兄弟,你怎么也进来了?”故作轻松地问他。
“老伙计,见到你真让人高兴,这几天的晦气都因为遇见你而跑光了!”他挂着真心的笑,配合我的口气。
“我的荣幸!你这个倒霉的家伙!”
“彼此彼此!你这个没死的家伙!”
我们相视一笑,伸出抓子握住。
他双眸中有泪花朵朵,我眼眶里有朵朵泪花,很好,它们只是俏俏地让我们看见,然后快速消失在彼此的眼底。
“1943年9月,我到了这里。”我向他坦白。
他摸着尖削的美男子下巴:“你可真逊,德国投降了,我们才投的降。”
呵,真是厉害的最后抵抗,多么顽强的德意志士兵!如果希特勒没死,不定会颁个荣誉奖给你们,希特勒最喜欢奖状、勋章以及美男子的宣传海报了……
我继续:“我们多久没见了?”
“三年零三个月。”
“哦!”我翻白眼,“我都30了,还没个老婆!谢谢你的提醒,倒霉蛋!”
他撸了下他过长的头发:“不客气,老家伙!更正下,29岁半。”
我鼻尖出气:“弗兰茨……”手指头勾了勾。
他挑了挑在战火焚烧下依旧俊气的眉毛,凑过来:“什么事?”
我凑近他伸过来的耳朵:“小心这里的审问,说错一个字,都会要了你的小命。”
“……”他不置可否看了我一眼。
“看着吧!”我指指他比太阳花还漂亮的深色金发,“你这头发希特勒死后就没剪了吧?”
“差不多,这比榛子头好看多了,不是么?”
当然,小子!这看起来更有特色,而且与他漂亮的脸很搭。我再瞥一眼:“要不了多久,你的头发就跟我一个样了,还有你身上的毛……当然那里也要,全部的都会被俄国人剃掉。”
“……”弗兰茨冏冏盯着我的板刷头。
看他那可怜样儿,我不忍心不告诉他实情:“听起来屈辱,事实上是防止跳蚤类的虫子交叉感染我们。”
他茅塞顿开:“不错的主意。”
换我冏给他看#
苏布哈斯-查恩德拉-伯斯是一名印度独立运动的领导人。此人先是在德国与德方交涉,将德国在北非俘虏的数千印度士兵武装起来,称为印度国民军,号召他们为推翻英国的殖民统治而战斗。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