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座教授各种课程的学校。
在1947年战俘营关闭时,一共只有233名战俘因为疾病、76名战俘因为事故而死亡。战后,战俘营负责人南非军官亨德里克·普林斯鲁被意大利政府授予了勋章#
我看着她姣好的面容,柔软的身段,漆黑的双眸,不停说话的皓齿。
管她什么俄国人的任务,管她什么nkvd的协助,我狠狠打断她,我紧紧拽住她的手:“你的弗兰茨,我见到了。”
她瞬间卡壳,黑乌乌的眼珠子,竟又闪出那令我惊艳到失怔的美丽色彩。虽然她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呆呆的,蠢蠢的,我却心情大好。
我打算告诉她一些事,就像我故意让留在瑞士银行保险箱里的照片被弗兰茨发现一样。
我爱她,我爱弗兰茨,一个是爱情,一个是友情,两者我一样都舍不下,抛不开。
战争让我们得到了一些东西,战争又让我们失去更多的需要守护的东西。
战争唤醒了我们这代人黑暗的、龌龊的、粗暴的、血腥的一面,我们触手可及一切,却又什么都得不到,从巅峰落到污泥的代价,就是国破和家亡。
我希望,我仍是那个不忘初心的德意志男人,一个可以堂堂正正,面对所爱之人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握着她的手凑到嘴边亲吻,我要告诉她我知道的一切:
“听着白尹,弗兰茨一个多月前来到这里,但是二周前有人密告,他被俄国人判了终身□□,现在,他应该在西伯利亚某劳改营。”
我松开她的手:“我不知道劳改营的名字……去吧,去找他!”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明明见到她湿了的眼眶,她却不相信我说的又来反问我。
我抱住她:“我真希望没有告诉你这个消息,你知道,我爱你!”我倾身吻住她的唇,辗转反侧的厮/磨蹂/躏,用我全部的深情最后一次亲吻她。
“谢谢你,尤利安!”我放开她的时候,她笑着落泪,主动抱住我。
我却不能抱她了,这一吻,她没有挣扎,没有厌恶……
谢谢你,白尹,我的“图兰朵”!
我笑着送她转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水珠掉在手背上,我擦掉它,它却越来越多,我只好任它肆意的流淌,直到再也掉不出来……
我摸上胸口皱巴巴的照片,将它拿出来望着,在监狱坚持不下去时,我就会拿出来瞅一瞅弗兰茨与她相拥的甜蜜,幸好,上战场前我随手拿了它陪我。
哈,当初,我还想着怎么把你俩拆成ppk零件,让你们再也合不到一起去!结果,我还是将她送还了你,还是把你的去处告诉了她。
我多想再吻她一回,多想再与她共舞一曲,更想她对我瞪眼狠狠地斗嘴。
我会等待相见的一天,我会苟延残喘的活着,直到与你们再度遇见,再度延续对你们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