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东西,是个不算对称的蝴蝶结。
尽管他身旁这个“手艺人”已经努力修复了一番,但仍旧不够对称。
蝴蝶结就在瞿蔺视野之内,瞿蔺避无可避,看向蝴蝶结。
姜湖对他微点头。
她似乎在等他说什么。
瞿蔺只得开了口:“纱巾给你,是裹头裹脸用。”
他提醒她。
姜湖:“不用重复,我记得。说说,看着顺眼吗?”
这问很突兀。
瞿蔺微蹙眉,她给出的转折再度过快。
瞿蔺不说话,姜湖当他默认,她接着说:“你需要讲个笑话。”
这毫无缘由。
瞿蔺:“怎么说?”
姜湖:“它顺眼,是取悦了你。作为回报,你给我讲个笑话。”
瞿蔺:“……”
还是莫名。
瞿蔺甚至略觉无语:“姜小姐想强买强卖?”
还是姜小姐?
姜湖平和地先回了他两个字:“瞿蔺。”
她没客套。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低回婉转。
她明艳的脸和悦耳的声音当前,瞿蔺听后耳后的肌肤一跳,和他的心跳重合。
是身体上不该有的默契,他的眉峰没松。
姜湖拆了她系的那个蝴蝶结。
身为雇主,她有一点坚持:“你这人认生?同行有段路了,不管是蒸、炸、煎、煮还是烤,一分熟总该有了。记好了,以后没有姜小姐,我是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