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便可定计行事。”
钱谦想了想,便点点头:“也罢,若这几日仍有做这勾当的,自然就有分晓。”
话说到这里,便也差不多了。
秦霄也不再强留,亲自将他送了出去。
钱谦也不问那手下的事,飞身跃过院墙,顷刻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朦星稀,风声似比之前愈加尖厉了些。
秦霄驻足默然片刻,在回入厅中时,夏以真已坐在了桌旁,秀眉却有些颦蹙。
他目光不自禁地在四下打了个转,又探头望向院中。
“瞧什么?那人早走了。”
秦霄“哦”了一声,走过去,拉了张椅子在她近旁坐下,笑道:“你这时才来,我还道是不解气,一直教训那锦衣卫呢。”
夏以真白他一眼:“他该打,你更该打,一张嘴也不知怎么生的,专会损人,陷人。还有那姓钱的,也是个浮浪胚子,你当真便信了他?”
秦霄仍是一笑:“以面识人,犹如管中窥豹,未必便是真章,此人究竟是否可信,回头便知了。”
夏以真鼻中轻哼,转而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笺递过去:“你瞧瞧这个。”
“这是什么?”
“方才在外面时,突然有人掷进来的,写明给你的,我追了好远,那人轻功倒是极佳,终于还是给他溜了。”
秦霄诧异地接过来,撕开封皮,抽出折起的信纸展开,才只扫个开头,双眼便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