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防止孩子们病情反复,高烧不退,所以决定晚上陪着他们一起睡。
顾思怡拿着睡衣准备去洗澡,傅博生坐在沙发上,一副谈判的坐姿,“过来坐,我们谈谈。”
顾思怡冷哼一声,坐在他对面,有些话是该说清楚,不然有些人总是自以为是,“谈什么?”
“我们之间的事不要影响孩子,会对他们心里造成无形的伤害。”
“傅博生傅总,你说的话我十分不明白,孩子们没你这些年一直活波开朗,可自从遇到你,各种情绪相继爆发出来,爱生气,爱发火,爱算计,难道你都不会思量一下原因吗?或者说,咱们之中到底谁影响了孩子们的负面情绪。”
傅博生深深的看向她,“顾思怡你不要太过分,真当我拿你没办法治你。”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既然敢一再忤逆他的逆鳞,自是掐准了他的七寸,根本不畏惧他的恐吓。
“有什么手段尽管试出来。”顾思怡站起来,低头蔑视道,“顺便告诉你,等孩子们病一好,我们立刻、马上回上海。”
“不行!”
哼!只是告诉你一声,并不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我还能不了解你,一直以来都是虚张声势而已。
顾思怡转身去浴室。
傅博生拿起电话,“昨天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你确定想知道?”
“废话这么多?”
“有个叫宋清玉的男人与顾思怡颇有交情。”
“到什么地步了?”
“听说他好像很喜欢顾思怡,不过顾思怡明确拒绝他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
傅博生沉默很久,声音听不出什么腔调,“他们怎么认识的。”当年他们在一起时根本没有这号人,难道是离开北京后认识的。
郑磊轻笑,“是顾思怡的死党,陈凉夏穿针引线认识的。”
陈凉夏!
傅博生阴着脸,当年顾思怡新婚第二天不告而别,他找遍所有认识她的人打听她的消息,统统摇头不知道,只见到陈凉夏时,她指着他的鼻子一顿臭骂,那时的情景依然在目,“思怡走时没告诉我,哼,走的好,好过跟你这么个烂人过一生,就从思怡的勇气,说什么我也得替她庆祝庆祝。”
“……”
“说不出话了吧,哼,你也不想想,如果她要离开会跟我说吗?她既然选择走,那就代表她放弃和你有关的一切,包括我这个朋友。”
“你……”
“我什么……连她离开你的原因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追回她。”
“你知道原因?”
陈凉夏耸耸肩。
“你们之间的事,外人哪能清楚,好了……我还有饭局,没时间跟你墨迹,”停顿一下,摊开手很无赖的样子,“我说这么多你爱信不信,如果有她消息,你可以告诉我。”说完转身走人,再继续跟他说话,她怕忍不住吐出来。
傅博生哪里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虽然她说不知道,背地里还是找人偷偷跟踪她,大约一个月时间,却时不见她联系顾思怡,这才撤回私家侦探。
没想到当年他竟然被陈凉夏给摆了一道,想到这,他浑身发出凛冽的气息,陈凉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