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清楚不过,她便解释道:“梅儿姐姐,你真真误会死我们。我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踹你呀!日后或怎么样,我们可没人护的,还要瞧你脸面讨一口饭吃。姐姐跟北府二太太亲近,我们也知道。姐姐也不须骂这样毒的话,这般栽赃我们,叫我们没得委屈。姐姐若寻往日姐妹情分的好,那姐姐好歹想想,谁会一眨眼功夫不见了?”
梅儿见兰儿说的有理,这才收声,冷静下来。
兰儿又说:“原本,我们也不想说什么。都是看在眼里,嚼烂自个儿舌根这种事儿,我们不消说的。可见姐姐这般混发脾气,我真真忍不下去了。不打谎的说,竹儿姐姐没踹你,我没踹你,就连跟我们一块来的那几个小东西也没踹你。我们都巴心巴肺见你好,伺候好老太太,也伺候好北府二太太,日后,只盼姐姐你赏我们一口饭吃。姐姐,这般说,你可满意?”
兰儿也是厉害得紧,一半奉承人,一半讽刺人。
偏梅儿听了心里舒服。
金意琅听瞧到此处,叹一声:“比后宫那些女人还可怕。可见,三个女人一台戏,真真不假。”
当下,梅儿忽然冲出口道:“那我准知道是谁了,定是篱竹园那个会功夫的。我说呢,一转眼不见,定是她使坏。”
一语说完,梅儿撞开人,扬言要去找金意琅理论。
众人怕她张扬闹事,会让老太太不舒心,赶忙扯住她。
金意琅知理亏,也知自己被人推算出来了,赶忙抽身离去。
稍后。
金意琅回到寿中居这边来。她从房顶落下,往门口小步走入,忽见酸梅和辣椒从里面走出,她知道,老太太也将她们赶出来了。
因又觉着无趣,便调头往院子去,寻一处角落坐下,仰头脸看那满天星空。
坐着坐着,更是觉得无聊,心里又不住的想:回来几日了,日日参与这些芝麻烂谷子的琐事,好不折腾人,不如去找白发鬼母吧!
因此,轻身一跃,跃进镜花谢。
之前,庄琂说过,镜花谢里有密道,何不去搜索密道,见见鬼母呢?万一把鬼母手里的孩子夺过来,也能尽快了去十里红庄一桩心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