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转身道:“我先进去给老太太说,二太太回去给白爷爷取金纸醉了。稍后我再回镜花谢歇半会子。今儿,慌慌张张的回来,确实没个道理,失陪了。”
就这般,庄琂轻悠悠,冷若若地回至寿中居。
余下。
曹氏与郡主面面相觑。
郡主叹了一声,道:“如今,可怎么是好?”
曹氏跺脚道:“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撞了太岁爷了。当日千好万好,老爷们为何如此糊涂,把卓府的人弄进来,到底为了什么!”
曹氏阴不阴阳不阳出来这些个话语,转脸向里头招呼:“贵圆、玉圆!”
那贵圆和玉圆听得,迎出来。
曹氏吩咐道:“你们带人去酒窖拿金纸醉来招待白太医,顺便把子素提出来,给琂姑娘送回镜花谢。”
贵圆和玉圆很不情愿,但郡主在跟旁,也不好与曹氏议论话,便都去了。
而今,郡主也叫宝珠、绛珠、玉屏三个贴身大丫头出来,吩咐:“你们回西府看看,三喜若是好些了,就服侍回镜花谢吧!”
宝珠、绛珠、玉屏领命,去了。
用不得多久,子素与三喜分别从北府和西府被人送回镜花谢,都悄悄的。
随后,庄琂在镜花谢里间,见到子素与三喜。
因看到子素通身的伤,庄琂心疼得直掉泪,巴不得跪在地上向她请罪求原谅。
子素却没等庄琂言语,先道:“你怎又回来了呢?不是出去了么?”
庄琂道:“我跟三喜回来,自然是想救姐姐出去。如今,跟以往不同了,姐姐跟三喜且安心养着。后头的事,姐姐跟三喜别掺合,等你们养好了伤,我自有打算。”
子素道:“我日日保佑你在外头好,里头的仇,我替你报了,算作了数了。你又回来,真真羊入虎口,又脱不得身了。”
责怪归责怪,子素仍旧怜惜爱护庄琂。
至此,子素问庄琂那些时日都去何处?经历过什么?
庄琂将过往经历全盘告知子素,丝毫没隐瞒。
道诉完毕,庄琂道:“如今,碧池姐姐一家子,药先生、肃远少爷还在烟波渡呢!我这次回来,不光救姐姐出去,还想把鬼母妈妈带走,连同在妈妈手里的小爷们也带去烟波渡给萧夫人。这事儿,到底要有个了结。”
子素担忧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什么鬼母妈妈,惦记十里红庄的人?我若是你,先思想好自个儿的人身安全吧。如今,卓府的事过了太太们的明眼,只怕更容不得你。”
庄琂宽慰道:“姐姐放心,老太太一日健在,我就敢横一日。今晚,我胆敢向郡主和二太太要人,就敢做往后的事。她们必是看出我的狠心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庄府一家子跟我,不能相提并论啊,谁赚谁赔的买卖,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如今,我什么都不担忧,只担忧姐姐和三喜的伤势,期盼姐姐和三喜快快好,一旦你们好些,你们先出府……”
主仆姐妹几人愤怒议论着,外头有人来请,说寿中居开席了,老太太请琂姑娘去吃饭。
庄琂对外头回一声:“知道了,我马上来。”又对子素和三喜道:“你们歇着,我待会子从那边带好吃的回来。”
说毕,庄琂满心欢喜,走出镜花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