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意琅脸色一红,道:“一家子姐妹?”
庄琂狠狠点头,道:“是的!我当金姐姐是姐妹。虽说唐突表达,我内心确实这样想。”
可以看出,金意琅被庄琂的话感动了,一时竟没言语答复。
庄琂又说:“其他的事,姐姐不用管。我还是那样的想法,请求姐姐去烟波渡把人带出来。”
说到此处,庄琂七七八八的将十里红庄发生的事,怎么出逃,怎么个遭遇,都告诉金意琅。
金意琅听闻,震惊不已,道:“那可就坏了!好好的在那里等着便是,你们何苦撕破脸跑了呢?萧夫人不会为难你们的。你们好糊涂呀!万一被夫人的蛇吃了怎么办呢?”
庄琂道:“都怪我一时糊涂。可我想,姐姐你离开这么久也不见音讯,就怕我们……”
话没说完,听到屋那边传来脚步声,金意琅连忙示意庄琂止住。
稍后。
金意琅转身往屋那边去。
没一会子,见到金意琅在屋门下拦住娜扎姨娘。
原来娜扎姨娘闻声也出来了呢!
庄琂不好退缩在暗处,故而,落落大方走了出来,向娜扎姨娘端礼,问候。
娜扎姨娘见庄琂,跟见救星似的,一把推开金意琅,拉住庄琂入屋,道:“姑娘来了怎么也不进屋坐坐?”
几人入屋。
娜扎姨娘请庄琂坐炕上,又亲自倒茶与她。
金意琅不住地给庄琂使眼色。
庄琂不知道金意琅是什么意思,便直言道:“金姐姐有什么话要说么?”
金意琅“哎呀”一声,滚上炕,道:“我就知道娘子见到姑娘很喜欢,也知道姑娘跟我们娘子合得来,说得话。可你们仔细了,隔墙有耳,庄府有会武功的人,万一哪个跳在房顶上,偷听我们说话,岂不是让姑娘遭殃?如今,我们被人当恶贼似的呢。”
说时,娜扎姨娘已把茶递给庄琂。
庄琂接了茶,感谢一回,接着,举杯呷一口茶,茶水没入肚呢,她又一眼看住娜扎姨娘,一眼看住金意琅,心里推敲金意琅这一番话。
于是庄琂道:“也不怕什么,我让你们酸梅辣椒两位姐姐在外头看守,若有什么,请她们帮挡一挡……”
娜扎姨娘笑道:“多日不见姑娘,现如今瞧姑娘跟以往不一样了,办事比我们周到。”又关切地道:“姑娘,如今,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孩儿到底在哪儿?你是知情的,是不是呢?”
庄琂正要开口,金意琅咳了两声,打断道:“娘子,姑娘昨日才回来,遭遇很多事情呢!我们小爷们的事儿,姑娘一直挂心上,早晚要给你讲。你且放心吧!”
说着,金意琅又给庄琂使眼色。
庄琂大约领会金意琅的示意,冷冷一笑,道:“姨娘不主动问我,我也要说的。我还是那句话,等办好我的事,我自然给姨娘一个好交代。只望姨娘往后助力我一把,我也尽心为姨娘寻回小爷们。”
娜扎姨娘道:“姑娘这话什么意思?”
庄琂笑笑,没正面回答,拐了个弯,道:“姨娘为何被人当贼的防着?还说姨娘给老太太下毒,这又是什么缘故?”
娜扎姨娘没明白庄琂的意思,仍旧问:“姑娘,别人的事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我孩儿的事。求姑娘直接跟我说了吧,别跟我拐弯的说话,我听不懂。”
庄琂长长叹息,道:“不瞒姨娘说,你孩子的事与二太太撇不开干系。我还是那样说,姨娘一旦闹起来,打草惊蛇了,后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