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焦生,不知焦生饮不饮酒?”
焦阑直摇摇头,笑道:“不饮的,魏先生,你看到我那篇后续了?”
魏可染当即点头,道:“大才。”
张幼初竖起耳朵,这大才某不是和我学的?
“既然先生看过了,为何如此心急?再挨两日”
张幼初一翻白眼,舌头都有些大了。
“噤声!你这个袖子精,管那么多干什么!”
袖子怎么成的精?
虽说心中不忿,但焦阑直闭上了嘴,不敢说话。
那天被张席一袖子扇飞后,就是张幼初给背走得。
焦阑直是什么人?巧舌如簧。
当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张幼初放下他。
甚至说到了放下便是拯救天下苍生的地步。
可张幼初理都没理,哼着小曲,就把焦阑直给甩出了城门。
而后,掏出了耳朵里的两个草头塞。
还念念有词。
“得亏和我爹在一起久了,知道什么东西听不得。”
焦阑直这边吃瘪,苏象刚想说话,就被张幼初一把拉住,胳膊搭在了肩膀上。
“小侠,我平生最羡慕江湖侠客还有那战场上的大将当真!当真!那个侠客,对吧,刀客!嘿,你是用刀的!”
苏象着实没见过这等场面。
寻常他都是孤身一人,哪里有人请他吃酒?
当即尴尬不已,呐呐的点头,心中也实在怕了张幼初。
倒是焦阑直看到这里,不由得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