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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大火
做的事情。”

    顿了顿,他侧过头,低声说:“……是真的不会再原谅你哟。到时候再求饶的话,就绝对来不及了。”

    阿定在内心小声地说:什么和什么呀,这位烛台切大人可真奇怪。

    烛台切带阿定去见了药研藤四郎,这是阿定第一次见到药研。

    药研是一柄短刀,从身形上来看应当只是一位少年,但行事的做派却又是一副沉稳可靠的模样。阿定仔细想了想,用“外表的年龄”来判断刀剑是不对的,毕竟它们都存在很久了。

    听烛台切说,这位药研曾经在战场上待了很久呢,是一柄很厉害的刀。

    “主君受伤了?”药研见到阿定与烛台切,微皱眉心,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只是被草叶割到手指了。”阿定一边盯着药研的眼镜,一边说。

    ——药研鼻梁上的,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是将军身边的潮流吧?

    烛台切举起她的手掌,递至药研面前,说:“处理一下应该很快吧,辛苦你了。”

    阿定瑟缩了一下。

    她的手着实算不上好看——虽然指形原本是很好看的,但因为常年干活而布满了茧子,还有冬日留下的乌疮残痕,一看就是下等人的双手。

    要把这样的手展露在男子面前,还真是羞惭。

    药研却彷如没看到一般,不发一言地在她的手指上贴了类似胶布的东西:“这样就可以了。”

    阿定道了声“谢谢”,立刻将手指缩回来了。

    就在此时,鹤丸来喊烛台切:“光——坊——,三日月有事找你喔。”

    “偏偏在这种时候……”烛台切很抱歉地一笑,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药研,主君就请你先照看一下,我失陪一会儿。……我会让加州过来的。”

    说罢,烛台切就离开了。

    烛台切走了,阿定如释重负。

    因为在她眼里,烛台切大人实在是个奇怪的人。

    药研在一旁翻阅着书籍,很安静的模样,一点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分给阿定,仿佛她不存在。阿定老老实实地跪坐着,目光却一直跟着药研的眼镜在移动。

    终于,药研开口了:“主君在看什么?”

    “药研大人鼻子上的,是什么东西呢?”阿定好奇地问。

    “……眼镜。”药研回答,“看书时戴着,比较方便。”

    药研在心底叹口气:早就听说新任的主君是个很旧派的人,没想到是个真真正正的古人啊。

    “那,衣服上那条长长的带子又是什么呢?”阿定愈发好奇了。

    “……领带。”药研说,“搭配衬衫用的。”

    “衬衫是什么呢?”阿定问。

    “平常穿的衣服。”药研回答。

    阿定连问好几个问题,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奇心过了头,说:“啊,是我妨碍到您了,万分抱歉……”

    “……不必这样。”药研有些不适应,“照顾大将……不,照顾主君才是我的本职。”

    药研察觉自己失口了,才匆匆将“大将”改为“主君”。

    明明已经耗尽对审神者的希望了……不应该将这个含着信任与尊重的称呼再说出口了才对。

    所幸,阿定完全没察觉不妥。

    她以为那个“大将”不过是口误。

    加州清光被烛台切告知主君受了伤,匆匆忙忙地来了。

    “怎么会受伤的?就在我去找三日月殿的这一点时间里……”加州清光就像是来接孩子的年轻妈妈似的,头疼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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