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44.大火
了,“这可是我的失职啊。”

    “是、是我给您添麻烦了。”阿定窘迫地道歉。

    “还好是小伤。”加州将阿定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听烛台切的语气,还以为你伤到了手臂,都不能动碗筷吃饭,要我喂你了。”

    阿定小声说:“没有那么夸张呀。”

    阿定要被加州领走了,药研放下手中的医学书籍,对阿定的背影说:“下次受了伤的话,不必害怕麻烦,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了。……有其他的问题,也能来问我。”

    阿定跟在加州清光的背后,迟疑了一阵,便笑了起来,柔顺地说:“我记得了。”

    药研的话不多,可却给人很安心的感觉。

    阿定记得,从前还没被卖入主家为奴的时候,隔壁家的长子也给过她“安心”的感觉——那时的阿定六岁,或者七岁——任何超过十二岁的少年,都算是她的哥哥。

    即使那位隔壁家的儿子牙齿不齐整、脚趾里终日卡着泥沙,可因为他识字又会帮着做买卖,村里的孩子们都很崇拜他。那个男孩,经常关照她,并且说一些“长大了就要娶三郎家的女儿为妻”之类的话。

    被卖入主家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遇见过待她那么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