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对人,要是说他肯定也是他哪里做的不对了,但是那小子就是胆子小,非得让我来跟您说说,您说这?”谈向文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陈庆福登时被这顿马屁拍的有些飘飘然,这两天受的所有窝囊气,都在谈向文这番话里得到了安慰,浑身的优越感又回来了,摆了摆手,大度道,
“不妨事,你跟他说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谈向文:“您真不怪他?”
陈庆福:“不怪,我根本都不记得他做过啥了!年轻人嘛,谁还能不犯点错?我看你也是个懂事的,以后多提点着点他就行了。”
谈向文:“您说真的?”
陈庆福哭笑不得,“这还能有假的吗?要不签个保证书给你?”
谈向文忙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当然相信陈哥您。”
“那个,其实,那小子今天也来了,想亲自跟您道个歉!您看,是让他在外面待着还是进来亲自给您赔个罪?”
陈庆福忙道,“让他进来吧,你也真是,让小年轻一个人待在外面,说出去显得我欺负新人了似的。”
谈向文忙笑着说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又一脸不耐地对着门外道。
“听到没有,陈老师这边已经原谅你了,但是呢,陈老师不怪你是他大人有大量,不代表你就没有错了,还不进来跟陈老师赔罪道歉!每天只知道躲在我后面哪行!迟早要独当一面的!”
唐景深:“............”
陈庆福只当是一个跑龙套的小正太,眼中兴味肆意,正想来点新鲜的,病房的门被打开——
唐景深的脸出现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