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了,还没止住的势头。梁夏苦恼,老太太也跟着苦恼起来,让舒娘请来平时为她调理身子的随军郎中狐由羡让他也帮着出出主意。
这狐由羡本是楚地人士,擅长骨伤之术,被请来与她一道研究经带胎产,一时也没什么好思路。
莨夏无奈,便晃悠着去了偏院。这还没走过去就被没舌头的挡了路。
所谓没舌头的,眼下就是梁永康了。他的舌头那是活该掉的。不过好在现在接好了。可是美中不足的事,他的舌头便发硬了,与原来不桐了,说起话来咬字不清偶尔还会带下口水。
莨夏冷冷地看着他,“好狗不挡道。”
“你,说谁呢?”梁永康本来看见莨夏就不爽,又有一舌头的大怨气。此时她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表兄妹的情意,都是放屁。
“说你。”莨夏丁点不怵,跟个斗鸡一样站在那里。
狐由羡被莨夏是气场吓得一震,忙出来解围,“各自少说一句,哪有什么事儿啊。”
“狐先生。”梁永康的舌头是胡先生的手笔,他说个话。梁永康还是会听的。
果真,他瞪了一眼莨夏,对狐由羡报以歉意一笑,“让先生见笑了。”
狐由羡摆手,“无妨。快走吧。”
梁永康这才狠狠地出了一口长气道,“小心着点,别让我抓到把柄。”
莨夏轻蔑一笑,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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