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发现了,少不了一顿毒打。”
“可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白子仲打照样挨,心上人照样看。直到最后被白老头关了起来,又骗他李家千金已经跟别人订了亲,还将白子仲送给李家千金的定情信物拿了出来。那时白子仲已经有了心病,怎么承受的起?一口血吐了出来,就倒在床上至今不起。”
白游深深感叹,这人间的故事比张单说的话本还要狗血,现在身临其境果然又是一番独特的感受。
“那白子仲还是个长情的。”良宵笑道,“李润玉怎么样?还碰乱跳着吗?”
白游大惊,“多么苦情的一对鸳鸯!你怎么如此硬心肠!”
演完后,又道,“毕竟是个姑娘家,直呼人家芳名也不太好。”
良宵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白游毛骨悚然地看着他。
良宵终于笑够了,“我想事情根本没有这么简单,无论是白家老爷还是白公子,抑或是你口中落落大方的李润玉,估摸心里都藏着鬼。我看你听的还不够全面,我问你,这安平县里可是有李家什么风声?”
“……好似真的没有,只是听闻李家千金跟远方表哥定了亲,但最近连看诊都没有露过面。”
“白游,这场戏你想看吗?”
白游一脸激动,拼命点头。
良宵抿了口茶,将茶杯放下,“咱们演了那么久的戏,如今终于也有人来请你看戏了,可是要做好准备。”
白游不解地看向他。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
良宵一个眼神过去,果然有人敲门应声而入,还是那位小二,对方恭敬道,“有百草行的管家来访,大人可要见上一面?”
“走吧。”良宵展了展毫无褶皱的衣裳,起身道,“还请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