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直接踹开了自家兄弟们,扭到曹安跟前,抓着对方的衣襟摇晃:“我的银子!”咬牙切齿,“帮主,你得负责!”
曹安丢开水桶:“关我什么事?”
“你准备耍赖?身为一帮之主,你就任凭你的兄弟被人出千暗算倾家荡产?身为一帮之主,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兄弟们的清白被人夺走,而不闻不问?身为一帮之主,你就……”
曹安身心俱疲,为了自己,也为了自家这些好色得差点丢了命的兄弟:“好了。如果你想要扳回一局,你可以自己亲自出马找对方算账。女人嘛,你一个大男人语气凶狠一点,姿态恶劣一点,拿刀子的手稳一点,还怕对方把吃下去不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众人齐齐哦了声,纷纷竖起拇指称赞曹安的英明::“这是个好办法,嘿嘿!走,去乔村!”不由分说,你拉扯我,我搀扶着你,换了衣衫后,午饭也不吃了,直接飞奔下山。
师爷不屑于同流合污,就着井水冲了个澡,施施然的去换了一身衣衫,吃了一顿迟来的午饭,然后抱着账本去了书房,噼里啪啦一顿。半响,“帮主你心情不好?”
曹安早就在花园里舞了半个多时辰的大刀了:“看得出来?”
“你眼睛里的欲求不满都要溢出来了。否则你以为兄弟们怎么跑得那么快?”
曹安气喘:“……我没欲求不满。”
师爷把毛笔一丢:“知道了,兄弟们都脱贫致富了,就你一个人还挣扎在贫困线上,我明白,我了解。你节哀顺变!”话音一落,好像打开了任督二脉,一蹦三尺高乐的跑了出去,“乔村的美人儿,夫君我又来鸟!”
曹安:“……”好想杀了这群蠢货怎么办!
无寿山的男人们一天之内去而复返,乔村那些食髓知味的女人哪里肯放过,要怀崽不是一场雨露就够的,双方一拍即合,迫不及待的又连续磋磨了好些时日。
曹安眼看着帮会里面人口越来越少,最后徒留下一群有了家室的男人和私德有亏的单身汉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是不是太纵容那群蠢蛋了!
他们把无寿山当成了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啊!
曹大帮主冲冠一怒,直接在朝天帮的聚义堂贴出了告示,严令禁止帮众不经通报就私自下山的恶劣行为,并且贴出了惩罚措施:私自下山者,离开一个时辰罚款三十文,离开半日,罚款两百文,离开一整日,罚款一两。
结果,那群混小子直接沉醉在了温柔乡,彻底不上山了!
悲剧啊!
余下的老油条们只差赤·裸·裸的鄙视自家帮主的自以为是了。
“让我说,乔村的那些个女人一个个放·荡·不·羁,连春楼里的娼·妓都比她们知廉耻些,亏我们帮的兄弟们还把她们当做了宝贝,一睡再睡。”
有人开了头,那些因为在外养了外室,或者习惯于流连青楼没法去相亲大会的男人们纷纷起哄,嘲笑乔村女人‘一条玉臂万人枕’,不是娼·妓·堪比娼·妓。
这些人,不是爱赌就是好色,在曹安说出有相亲大会的时候就摩拳擦掌准备‘一张宏图’,结果,直接被乔村定下的那些莫须有的规矩给拦在了门外,气愤之心可想而知。如今有了发泄口,说出来的话是越来越难听,曹安自认朝天帮哪怕是山匪,那也是有底线的山匪,不是城里那些浑不记的二混子,没有本事还一天到晚嘴里喷·粪。
正准备阻止,那头一群有了家室,并且生儿育女的帮众们听不下去了:“好好的女儿家,哪怕乔村的规矩出格了些,她们也是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