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律低声道:“这么脆弱,已经死了吗?”
“昨天送急救,结果没出医院,我听狱警说,你把人搞得大出血,你到底用什么武器搞的?在这里你竟然还藏武器,要是人死了可就麻烦了,”不过周凌显然胳膊肘往内拐,“赶紧把作案武器销毁掉,以后追查起来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作案武器是手铐,昨天已经被清掉。
柏律皱着眉,很小声念叨一句:“我都没把他断掉,不可能死吧……”
周凌跟他隔着一道玻璃和铁栅,没怎么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柏律抬起头,无所谓的样子。
周凌感到非常无奈,“律少爷啊,你能不能消停几天,别再闹事了好不好。”
“好啊,”柏律也答应得干脆,“接下来我应该都会很安静。”
“少爷不在,谢家很多事务我都要管着,柏家那边还没完,现在已经很忙了,您可别再给我出什么乱子好不好。”
柏律问:“谢隽廷有没有让狱警关照我?”
“那天你跟少爷在一起,我不在啊,我怎么会知道,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啊。”
“他没说这种话。”
谢隽廷那个扑克脸,公事公办,就只是把认罪书交了,任何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这种事完全不用开口,只要是认识我家少爷的,都懂,谁敢碰他的人。”
柏律若有所思地移开目光。
沾血的手铐和折断的条帚全都不在,而且是当晚就被销毁。
狱警虽然骂得狠但似乎暗地里是偏向他。
然后那天他就也试着跟狱警说了一下,晚上太冷。
吃完晚饭回来,他发现自己房间的被子多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