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挂在嘴边。”
自从两年前林羡头一回来癸水痛的脸色煞白将林靖吓掉了半条命,以为她中毒要死后,他就将这个记在了心头。自己去另外找了很多书来看。
谁知道那些乌七八糟的书上记的都是狗屁话,多半还要说女子的月事不吉利,要躲避。
让林靖来说,躲避个屁。他见不得的只有林羡受罪,旁的所谓道理全是鬼扯。
后头好在林羡自己也懂药理,自己为自己开了药方吃了好上不少。于是林靖就将她来癸水的日子记得清清楚楚,每月提前两天就要亲自给她熬药,碗碗见底的看着她喝下去。
到了正日子就更一惊一乍,只愿让林羡连走路都给他抱着。
然而林羡早不让他抱了。自从林靖三年前满了十岁,林羡也要避嫌,两人在外头走在一处都要有一尺宽的间隔,在家里呢,稍微好一些,但是从前夸他时偶尔揉揉脑袋的事情也没有了。
有时候碰到肩膀那都是不小心才有的。
越这样,林靖想起从前刚来时候林羡亲亲自己脸的样子,越心痒了。
他还是觉得自己和林羡该是最亲密的,是以对两人现在渐渐生出的距离感很是不满。
“你哪里不舒服吗?你让开些,我要进来了。”他实在熬不住,站在外头多一刻,他就多想出一种恐怖的结果。
林羡知道他的脾气,只好妥协,“我开门了,你等等。”
她说着将门吱呀打开一条缝,后就是匆匆转身离开的脚步。林靖立刻追上去,却见林羡自己跑到床边将脸给埋进了被褥里头。
“你不要过来了,”林羡的声音隔着被褥闷闷的,有些羞恼,“我,我脸上现在难看的很。”
原来是她早上试药的时候出了错,那药不知怎么的与她肤性不合,弄得她脸上起了脸面小片的红点,摸上去虽然还是光溜溜的,可照镜子看同个麻子没什么两样。
林靖扶着林羡的肩膀将她从被褥里拉起来,见状将前后想通了,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他目光带笑,指尖轻轻碰了碰林羡的脸颊,“痛吗?”
林羡目光带水明若星辰,双眉如柳,皮肤寸寸细嫩白净,合着那半披散着的黑发,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林靖还放在她肩上的一只手忍不住往上挪了挪,向着林羡的脸颊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