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的,”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抓了抓自己的脸颊,皱眉道,“有点痒,不过比上午已经好了很多了。”
林靖没能摸到林羡的脸颊,有些失望。但同时又抓紧机会握了一瞬她的手,然后随着手掌滑落下去的动作自然的松了开去。
他的身形高大,将外头的日光挡住。林羡偏头往外看,觉得时间差不多,“该做饭了。”
自从家里有了雪英以后,林靖平时就很不喜欢林羡逮着机会就要自己动手的习惯。更别说现在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现在这样十分之九不能吹风,出去做什么?”他往前走了两步,回头谨防着林羡跟上去,“雪英还没回来,我去做饭。”
林羡在家里闷了一天没有人说话,现在林靖回来了自然就说个停不下来。她在房里呆不住,自己找了一块帕子掩住脸,脚步轻快的跟着林靖去了厨房。
“我本来想这个若是好用,改明儿就要让齐家娘子派人来取的,现在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她做到灶膛下面帮林靖添柴。
火光烧起来,映照的她的脸蛋橘色红彤。林靖的目光落在上面,觉着这时候语气略带抱怨的林羡格外可爱。
弄得他心痒痒的。
林靖垂下眼眸,拿出砧板和菜刀,下刀整齐飞快,一边和林羡说话,“等一会儿雪英回来给她试一试,你的肤性与齐家娘子不同,能不能用也说不准。”
“虽然是这样,”林羡捧着脸有些愁,“还不知道这个几天能下去呢,明天香织就要送药来了,给她见着了还要说一顿的。”
孙香织的丈夫每月逢五会过来一趟,卖野味顺带着将林羡要的药材带过来。每月的廿五孙香织会跟着来,与林羡仔细说好下一个月着重要种什么药材。
灶膛中的火焰旺盛,将锅烧的热烫无比。一勺冷水下去,激出刺啦一声。林靖将锅盖盖上,然后缓步走到林羡面前。
她坐在矮凳上,小小成一团,面颊上又带着难得的沮丧,戳的林靖心头软绵绵,忍不住蹲下去与她平视,眼里又露出笑意来,“这有什么好怕的,”他仔细的看了看林羡的脸颊,“现在已经很淡了,等明天早上起来准保就没有了。”
自从来了癸水,林羡一年比一年长的慢。林靖却与她相反,还不到十四岁,却比好多成年男子都高。若是直起腰板站在林羡面前,林羡已经快要掉到他肩膀下头了。
“你总是讲不听。”林羡伸手抵住林靖越靠越近的额头,“小时候可以这样,长大了就不行了呀。”
“为什么不行?”林靖的脸色往下一沉,有些委屈的看着林羡。
他心里的燥郁一天一天的积攒下来,急于找个出口宣泄,但却苦于自己也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怎么办。他只想亲近阿羡,像小时候一样能牵着她的手下学上街,甚至让林羡亲一亲他的脸颊,或者他亲一亲她的。
“为什么不行?”林羡毫不客气的捏着林靖的耳朵拧了拧,“你自己读了那么多书,不要和我装傻。”
她的指尖热乎乎软绵绵,碰到林靖的耳朵顿时如同火烧,一下灼的耳朵要掉似的。
“那些书里一半都是狗屁道理,”林靖不满的抓住林羡的手,还想给林羡灌*汤,“我不认那些道理,我只认你。”
“那我看你就是要找打了。”林羡站起来,假模假样的做出双手捧腰的母夜叉姿势,话刚说完眼睛里头就露出了笑意。
练武到现在,连梁鸿义都没有把握在二十招内与林靖打成平手。这样的话也只有林羡赶在林靖面前说,还真当成胁迫了。
“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