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单,元澈搀着郝甜走出酒吧。到了停车场,元澈把人放到路灯边,道,“我去开车,你站在这里别动。”
郝甜点头。
等元澈再回来时,路灯下已经没有了郝甜的影子。元澈慌忙下车,沿街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家酒店门口,发现郝甜。可巧,这酒店是他家的。
郝甜站在酒店前的喷泉边上发呆。
元澈松了口气,慢慢地走到她身后,道,“不想又落一次水,劝你最好离远一点。”
“那个…反正我都已经喝醉了,干脆就把一直想问你话一次性全问清楚吧。”郝甜转身,双手插口袋,看了元澈好久,才问,“昨天,你为什么要亲我?我想了想,那个吻怎么都不能算是人工呼吸吧?我们又不是很熟…所以,到底为什么要吻我?”
元澈想,这个女人是真的喝醉了吗?该不会装醉吧…
“你喜欢我吗?”郝甜问。
“你觉得呢?”元澈笑着回。
“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呢…”郝甜嘟了嘟嘴,又问,“那么,后来为什么又要送我鞋子?难不成,元先生,你想跟我一夜情?”
天空,忽然飘下了雪,洁白的雪花落到两人头上。
仿佛这两天所有的心烦、不安,都有了确切的答案…鬼使神差地,元澈靠近了一步,问,“你呢,要吗?”
郝甜耳侧响起一阵嗡嗡声,理所当然,她的确是喝醉了,但此刻脑子却神奇地无比清醒…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到不像正常人的男人,郝甜思虑片刻,低头,飞快地翻起小皮包。
“找什么?”元澈问。
半天,郝甜才掏出几张百元大钞,还有一张身份证,搁在元澈眼前。
身份证上的小姑娘,绑着利落的马尾辫,稚气未脱,却清纯可爱,跟现在的她相差无几,至于那几张人/民/币,元澈问,“怎么,想包养我?”
当郝甜看到元澈眼神里那一丝若有似无的调侃,那好不容易壮起来的胆子,陡然又蔫了,她收回手,道,“不要就算了…”
结果,却是连人带钱,统统落入男人宽厚的怀抱。
铺天盖地的吻瞬间袭来,那是连雪花也熄灭不了的热情。
郝甜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的酒店,怎么开的房,最后又是怎么被他哄骗着上的床…她只记得那张床柔软得像棉花,她深深地陷了进去。
他的双手撑在她左右时,那棉花几乎将她包围。
他的身上的肌肉,坚硬得像铁,被烈火炙烤过的铁。
房间里的灯昏黄幽暗,郝甜在电影里见识过情趣灯具,这是第一次看到实物。
“郝甜,我是谁?”元澈咬着她的耳珠,问。
“你…是瑾抒姐的弟弟,是元贝的爸爸,是若康舅舅…”耳朵被惩罚似的狠狠地咬了一口,郝甜疼得想哭。
“告诉我,我是谁?我的名字。”
郝甜脸一红,犹豫了好久,才轻轻地说,“元澈。”
元澈抬头,望着她的眼睛,笑,“goodgirl!”过了一会儿,又吻上她的眼睛,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拒绝我。”
郝甜就没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
他的手,分明老早就已经伸进了她厚重的羽绒服,在她敏感的肌肤之上游离、揉捏,激起她阵阵微颤…都到了这步田地,居然还问这种多余的问题,真是好烦…
郝甜捧起他的脸,幽暗中,他的眼神更加诱人。
“我是谁?”
“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