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懂了,莫先生原来想把我一辈子都圈养在这的意思。我倒吸了口气,咬牙道:“我当然得回去,你没有权力左右我的人生,永远没有!你就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白日做梦,你你你……”我气的词儿都想不起来了,指着无耻的暴君简直想要把他挫骨扬灰。
“好,回去。”莫先生依旧慢条斯理的擦着头发,可我明显看清他眼中闪过的万千情绪,还有唇边掩饰不住的冷凝。
他就这么简单的让我的话戛然而止,一腔怒气也化为了云烟。这让我又不自觉感叹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待,只是简单伤神的动作就能让人心软的一塌糊涂。
莫先生向我勾了勾手指。
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向他走了过去,把手机向沙发的另一头一扔,歪头问他:“干什么?”
莫先生把我揽进了怀里,痴汉属性全露的像个瘾.君子一样嗅着我身上的味道,我不自在的躲了躲,却被他揽的更紧,手臂像铁箍一样勒住我,脸上柔软的表情像月光柔曼的轻纱。他凑的很近,呼吸都喷洒到我的脖颈,低缓的声音丝丝密密缠绕过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关于你的,也关于某些陌生人的事。”
这样的姿势对于两个人来说应该算是很怪异的,也格外的亲密,我跨坐到他的膝盖上和他面对着面,却丝毫没有觉得违和。
我屏住呼吸有几秒,随即道:“关于陌生人?那为什么要和我说?”
莫先生眯起了眼睛打量我一会,问道:“你是真的不在意吗?还是心里其实很在意,但是不对我说?”
拜托大佬,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意了?
我非常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把这厮打醒,可一想到自己伤痕累累用纱布包起来的手不太方便就作罢,只是皱着张脸对他道:“你神经病啊。”
神经病会承认他们是神经病吗?当然不会。
所以莫先生也没有承认,他只是罕见的认真起来对我说:“据我所知,在不久前沈城把程闻伤的很重,程闻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在观察着我的表情,我当然是全程冷漠,好像他说的真的只不过是两个陌生人,“原因好像是…沈城知道两年前是程闻把你推给的我。”
莫先生似乎很高兴,唇角都弯出了愉悦的弧度,接着说:“在某种程度上,我应该感谢他这么做,但也心疼你受的伤。”他修长的手指来到我的额前,轻触我有旧疤痕存在的的地方。
我动了动嘴唇,说:“变态,你就是个怪物。”说完我还配合着我的话而作出一个呕吐的的动作。
莫先生捧住我的脸,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他的声线因疑惑而上扬,“你真的不在意吗?”
对他纠缠不休的问话我异常烦躁,说:“陌生人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倒是你啊,”我伸手点了点他近在咫尺的胸膛,“再不带我回去的话,我就把你的别墅给拆掉。我要把所有的镜子和花瓶都砸碎,还要把游戏机和手柄都放到洗衣机里,还有……”
接下来的话没等老子说出来,嘴就被对面那个畜牲堵住了,我呜呜的还想再说,莫先生就亲的更狠,直把我亲到气喘吁吁才罢休
莫先生动作神速,第二天就带着我到医院把手上的纱布拆下去,接着又把东西收拾好,联系了外面的人开着直升机来接我们,对此我也只能说很强势。
坐飞机大概有半天的时间,直到下午六点我们才回到熟悉的土地,让我惊奇的是莫先生没把我带去他家,而是回到了我曾租住的那间小公寓,当然,他还是我的邻居。
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