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宁星笑了笑道:“但却不知,星月小姑可知道琼瑶玉露是何物?”
这个张星月倒是不知情了。王之槐耸耸肩道:“宁二你怎么还是如此喜欢故弄玄虚,要知道琼瑶玉露有何难,这画船上便有!”
随后他拍了两下手掌,立刻有小厮端了席面上来,世家子弟游乐席面倒是清雅,都是些瓜果鲜疏,自是席面上还有个双耳瓶,看着十分清贵高雅。
王之槐拿着四个小玉杯,先倒了两杯给星月姐妹,张至清好奇心重,一口就将杯中琼酿一口饮尽,饮完直呼“过瘾”!张星月拉也拉不住,正想出言教训,王之槐却笑着解释道:“星月不必惊慌,此乃宫中贵人玩乐时饮用的果酒,无色无味,却回味无穷!因它酿制时间很长,所有的七十二种瓜果,也要分两年才能收集齐,是以,酿一壶酒要耗时三年,和王母娘娘蟠桃会上的蟠桃一般金贵,是以叫''琼瑶玉露''”!
星月点了点头,她也是从庐陵来了之后,才逐渐习惯洛阳的纸醉金迷。不过,这一壶浊酒竟然要耗时三年,与父亲院中用温泉水浇花相比,有不可同日而语!
王之槐看她面露讶色,又想到今早何儒林同他说的,要请他祖母去张府提亲的事,便有意与她说说洛阳贵族的风气,以免到时她做了张府宗妇,失了儒林的颜面。
“这”琼瑶玉露“算不得什么,洛阳宫有道名菜,唤做”烤乳猪“,味道十分鲜嫩,入口即化,你们可知是何原因?”
张星月摇了摇头,张至清则一脸天真地望着他道:“这还能有什么原因,普天之下莫非黄土,这全天下的好厨子怕都是在陛下的洛阳宫里吧!”
王之槐笑了笑道:“至清小姑只说对了其一,却并不知其二!”
张星月也来了些兴趣:“星月愿闻其详!”
王之槐还未考口,宁星接过话头道:“洛阳宫的奢靡之气,你自是很难想象!这烤乳猪,顾名思义,胜在一个乳字,不仅猪是从小就精心挑选的好猪,而且这猪吃的东西更加金贵,乃是用人乳喂养的!”
此话一出,张星月登时惊讶万分,举起面前的玉杯,一饮压惊,用人乳喂猪的事,她真的是第一次听见,可比外祖书上记得奇闻奇事惊奇多了。
却说星月惊叹下将这堪比蟠桃般金贵的“琼瑶玉露”一饮而尽,果真觉得同平常的酒大有不同,初入口时无色无味,后劲却回味无穷,无数熟悉与不熟悉的瓜果口感纷至袭来,犹如在她口中经历了四季,星月不觉多饮了几杯。
不知不觉,画船已行至洛阳宫外院,张至清果然看见那高高城墙上立着几名气宇轩昂的执金吾,好生俊俏,便央求着王之槐带他一同在行宫外院游玩一番。此时张星月已经有些沉醉,便放了三人出行,自己倒在船沿上小歇。
喝足了美酒,张星月觉得浑身发热,咋吹吹湖边的冷风,倒是分外舒畅。张星月一遍吹着风想着心事,一边渐渐昏沉起来。
她完全不知道,不远处,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娉娉婷婷,好不心动。
这样的女子,在他人生中明明见了不少,可是说不清道不明,她身上确有这些女子不曾有过的东西,这东西是一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郎君,这已经是您第二次看着这个小姑子愣神,属下打听过了,他乃是张七郎与一乡下商户女子生的私生女,身份并不金贵,若是郎君喜欢,大可直接开口讨来做妾!”
为首的男子看了他一眼,颇有些无奈道!“张七郎的私生女,身份的确不值一提,可是狐狸般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