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问题,因为眼前还有个大疑问。
“父亲,照您所说,那个什么奉尚夫人既然敢进宫去哭求太-祖赐婚,显然就不是不愿意叫女儿名份上吃亏的人。结果祖母自尽,贾史氏板上钉钉的正妻变成了填房,难道史家就认了?”
“不认能怎么样?”贾赦手指敲着椅子扶手,闭上了眼,“太-祖入主京城后,论功行赏,四王八公十六侯大多是靠军功封爵。然也有例外,史家王家等便是了,他们靠的是这个。”
伸手比了个元宝的样子。
贾琏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太-祖皇帝虽然一时头脑发热给自己乳娘做了主,却也不曾想过你祖母竟然烈性至此,宁死不辱。赐婚后悔不后悔的我不知道,但听你曾祖母说,后来奉尚夫人又进宫去,未曾见到圣面便被送了出来。”
“我明白了。父亲的存在对于老太太来说,就是她永远低了祖母一头的证据。”
“嗯,也是她儿子的挡路石头。”贾赦满不在乎地说道,“你曾祖父年轻时候征战杀伐,落下了诸多的暗伤。后来身子撑不住了,就上折子告老,将爵位传了你祖父。不过,折子上同样有另一项为我请封世子的请求。贾史氏为老二筹谋了多年,焉能不恨呢?她奈何不了你曾祖父曾祖母,对付我这个名义上的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叫你爹我说,她也是真能忍,硬生生熬到了你曾祖父夫妻俩过世,才开始出手对付我。”
初代荣国公夫妻都不算长寿,贾赦十一二岁的时候先后离世。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贾赦在荣国府中的日子难过了起来。没有了将他带在身边教导的祖父,没有了将他护在羽翼下的祖母,父亲贾代善本就对发妻害他声名有瑕心存不满,贾赦这个发妻之子,更是看不顺眼。贾史氏一向会做表面功夫,丈夫面前表现得慈爱无比,将贾赦看得亲子一般无二。至于背后的手段,那么不说也罢。
想想自己当年那日子过的,贾赦都唏嘘不已了。
“这些都过去了。父亲,我要问的是,我的母亲和大哥,究竟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