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过。
但依照当时结亲来看,张家应该也是望族。他是张氏唯一的血脉,没道理从来不来往。
“你外公已经过世了,外祖母尚在。如今,随着你大舅舅在外放的任上。算起来,有十来年没回过京了。”
原来是这样。
“儿子,你这跪经祈福的也回来了。往后怎么办?不如先送你到学里去?”
贾琏想了想,贾家的族学据说是不怎么样的,一个空架子而已,便说道:“眼下我还没什么心思念书呢。再说,咱们家学里这么多年也不见一个进学的,我去了有什么用呢?不如父亲慢慢打听着,请个先生来坐馆。趁着这空挡,我也好好玩玩儿?”
他敢这么说,自然是算是多少了解贾赦的性子了。这位,可不是个把念书太当回事的。
果然,就听贾赦笑着骂了一句,便点头应了,“咱们这样人家原也不必学那些小家子的人十年苦读,识字不过是为了明理。”
听他说明理,贾琏差点笑了。
又听贾赦续道,“这么着吧,明日起,我叫林之孝带着你去你母亲的铺子走走。你看看,再大点儿,我就把那些都交给你。”
“多谢父亲!”贾琏这句谢,是真心实意的。
往后的几天里,贾赦果然就遣了林之孝带他在京中走动,巡视张氏名下的几个铺子。
太子府中。
一个十七八岁的锦衣少年站在窗前,看着院中的几株花树,淡淡问道:“查到了?”
“是。”后边一个侍卫恭敬地回道,“那日帮了主子的,是荣国府的人。出身长房,名唤贾琏。他是去庆寿寺为亡母祈福的,回城的路上正好遇到了主子。”
“荣国府……”
少年转过身,斜斜上挑的眉眼,薄薄的嘴唇,正是那日贾琏救过的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