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着急,便慢了下来:“我想去宗亲大牢瞧瞧九皇弟,顺便为他捎些吃食过去,牢狱里的饭菜总归没有自己府邸好吃。”
宗亲大牢归临渊所管辖,她若是想进去,而不惊动一兵一卒,恐怕只有动用神力。
临渊的步伐没有分毫停顿,却微侧过头看了眼沧涴,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沉入了初夏的微凉:“你想见他?”
沧涴却是不惧,她抬手捂住了临渊的眼:“那日我醒来有些怕,错伤了九皇弟,后来才知道是我误会他了,故而想去探望他。”
临渊似是没想到沧涴如此大胆,一片黑暗中,她清丽的身影消失不见,温婉的声音却越发清晰,他渐渐停下了步伐,没有拉下她的手,只道:“是我不好。”
虽然是一如既往平静无波的音调,沧涴却是从中听出了一分安慰的语气。
沧涴仰头看向临渊,看不见他那双薄凉深邃的眼,他如泼墨山水画般精致的轮廓映入眼底。临渊身上强盛的气势很容易让人忽略了他容貌的清隽俊美,特别是他那双眼睛看着对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