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多余的人撵出去后,便在吴越伯母的质问声中拉下了店里的卷帘门。
被赶出来的两个小工也在这边打工有一阵了,深知老板和老板娘的吝啬。
每个月给他们的工资都是压了又压拖了又拖,还各种找理由扣钱,员工的工资扣扣索索,那供货商的货款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他们打工的经常就能遇到上门要钱的材料老板,有时候没堵到人还会跟他们吐吐苦水,总之跟这家要钱是每次都得三拖四欠的。
俩员工见这阵仗还以为是哪家供货商老板终于受不了这两口子来硬的了,心里幸灾乐祸的快意之余,也怕真闹出什么事。
于是给老板打了电话。
这边混混们已经把老板娘按椅子上捆起来了,见这婆娘嚎叫,几个耳光上去便消停了下来。
有二十万的刺激和上百万的诱饵,再是一群人的贪婪互相发酵,就没有理智可言的。
现在这伙儿混混已经可以说是真正的罪犯了。
吴越和姓张的也被按在了椅子上,和大伯母并排坐着被混混们围城了一圈。
因吴越全程不吵不闹也配合,倒是没怎么吃苦,姓张的和大伯母脸上就不好看了。
其中一个混混开口道:“哟!想不到咱们这片小破地方真是卧虎藏龙啊,一个快餐店的,给侄子出个气出手就是20万,阔绰啊。”
老板娘正脸疼得厉害,一听二十万便有些懵:“什么二十万?”
混混们踹了姓张的一脚:“人赃并获了你他妈还装什么装?不就是你们两口子给这杂种20万想买咱们兄弟的命吗?”
“咱们兄弟也没你们这么黑心烂肠,按理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只不过人死了也不能复生,今天在这里就是跟你们把话掰扯清楚了,兄弟们虽然烂命一条,可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一群高中生混混也不知道跟着谁学的亡命徒架势,恐吓道:“这20万就当时我们的补偿了,但这是老大他们的,咱们兄弟的卖命钱那一百万,也是得交出来的。”
当然说是属于平头他们的20万最终会不会分到谁手里,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大伯母听得直一头雾水,旁边姓张的又在拼命挣扎否认,不过嘴被塞住了也说不得话。
等好不容易捋清了这几句话,大伯母冷笑起来:“我看你们这些小瘪三是穷疯了吧?”
对着吴越道:“他?我还给他二十万买你们的命,他配吗?你咋不说我亿万富翁成天就爱烧钱玩呢。”
混混们见她不认,倒也不在这里跟她争个面红耳赤,毕竟这种事涉及认命,真爽快承认才叫有鬼。
他们便踢了吴越一脚,道:“怎么说?你大伯家的不承认给过你二十万呢。”
说着又把袋子里的钱拿了几塌出来:“那这真金白银的钱是哪儿来的?该不会是你自个儿的吧?”
此时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吴越大伯一家占了他的财产之后,也老觉得数目有些不对。
实际上吴越父亲当年养小三,小三还怀了孕,自然开销不小,家里的存款几乎全填那边了,小三死后便被她的家人昧了下来。
所以吴越这边继承的遗产也就是房子和店,流动的钱是所剩无几的,大伯一家对这一点一直耿耿于怀。
但因为不知道吴越一家当时的具体财政情况,只是经营这家店以来,觉得当年肯定是漏了的。
于是大伯母便怀疑吴越拿来□□的钱,可别是这小杂种当年自己给藏起来的吧?
顿时吴越伯母的眼神变得有些可怕,她人都被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