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当时正穷得捡烟头抽,见她这里逼事不搞还觉得她痛快,我他妈简直傻逼。”
可不是傻逼吗?反正你又不知道你能活几个月,活一个月交一个月房租呗,把自己命送出去还倒找钱,没这更傻的傻逼了。
老头老太也点头:“咱们不懂什么合同,本来媳妇走了也想回去,结果房东听说要退租,打电话说咱要是困难,房租可以先欠着,当时咱还念她人好。”
哪里是人好,这尼玛是怕案台上的鱼肉长腿跑了。
接着就听祝央又安慰他们道:“不过也别灰心,这不是转机来了吗?”
说着就指着正刨饭刨得香的附身鬼,附身鬼不是这栋楼里的因果牵扯,所以对这事没法感同身受。
这时看到老大点他,嘴巴一抹笑着道:“老板你喊我咋子?”
祝央看了看他,这怂包也好打发,只要天天好吃好喝就满足了。
“一个人尝过某方面带来的甜头会忍住不用第二次,更何况是这种阴毒毫无人性伦理的选择。咱们猜这人手腕不浅,拥有不低的社会地位,这一点应该八九不离十。”
“正巧,这只泰迪精也是上流圈子里的阴损产物,就一个城市这么个有限的圈子内,能有这种手笔的人呈复数的可能性很小,就算不是同一拨人,至少也躲不开交集。”
“这有了交叉,自然就好排除筛选了,更何况人家也已经忍不住了呢。”祝央自信的笑了笑:“莫方,狐狸尾巴总揪得出来的。”
这话总算让众鬼振奋不少,可就是老大这话说得,一趟一趟跟过山车似的,让人忽上忽下。
附身鬼不满道:“我啷个(怎么)是泰迪精呢?我逗是穿那个时间长点,这么喊我好臊皮(丢脸)哟。”
不过没人理会他,大伙儿觉得他这泰迪精挺名副其实的。
小男孩儿还道:“我昨天还看你日沙发呢。”
“那是表演,瓜娃子本来的人设逗是楞个(就是这样),我总不能崩撒,你小娃儿不小的上班艰辛,叫你卖瓜子你来偷看我表演啥子?上班偷懒嗦?”
老头老太忙把小男孩儿拉回来,对祝央道:“他那鬼屋还是分个级吧?小孩子看到不好。”
祝央点点头,确实也该分个级了。
附身鬼却不屑道:“分就分,我还不稀罕伺候小娃儿呢,来看我的美女多的是,哪天遇到个可以让我日小腿的,我就跟电影头那个一样,可以娶美女老婆,走上鬼生颠峰了撒。”
说着还兴奋的对大家伙儿道:“我都想好到时候外界如果不承认人鬼之间的夫妻关系,我该怎么打官司维护权益了。”
众人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和他同乡的猫脸老太太还骂了一句:“龟儿宝批龙!(智障石乐志)”
虽说是嘻嘻哈哈,不过突然得知自己或许还有真正的仇人在外逍遥,踩着他们的命换来的利益享受或者别的什么目的,大伙儿都打起了精神,上班的时候也不忘警惕外面。
不过似乎只有镜女对那感应才是最敏感的,但不妨碍大家草木皆兵。
第二天祝央和DJ鬼一起去城东的厂房,炎炎夏日太阳很大,DJ鬼得裹得浑身不透风,还撑了把巨大的黑色遮阳伞。
不过这伞既得遮他自己,还得顾着老大别被太阳晒到,实在有些手忙脚乱。
好在祝央好享受,虽说这会儿没买车,但也租了一辆豪车每日供她出行,暴露在太阳下的时间倒是不多。
到了厂房那边,估计是女孩儿已经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