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好搬的,倒是那几艘大船怕是少不了让倭寇开走。”
“哎呀,还真是!”刘通恼火的一跺脚,却不派人去抢夺,继续的和明军对峙。
屋里的女侍卫却急了,“马侯爷赶快进来吧,公主有急事和你商量,老赵你还不把他带进来。”
“哦!”赵初一应了一声就押着马度到了小木屋跟前。
侍女直接把赵初一直接当在门外,只让马度进了屋子,还慌忙的关上了门窗,屋里却没有张敏珠的影子。
马度警觉的问:“你家公主呢?”
女侍卫指了指帐帘紧闭的床榻,“公主在床上!”
什么鬼?难道张五六给猜对了,张敏珠见眼下情形不对,准备要给老子施展美人计?
女侍卫拜倒在地,“我家公主受伤了,请马侯救救我家公主!”
原来如此,刚才有好几个扔向张敏珠的手榴弹,她的护卫都被炸飞了,她不受伤才怪。
马度问道:“伤势如何?”
“公主身上受了一处伤,疼得厉害。”
“我瞧瞧!”马度随手拿过烛台,对女侍卫道:“掀开帐子我瞧瞧?”
谁知那女侍卫却又道,“不可!”
马度不耐烦问道:“到底救是不救,不然我就走了。”
“不能把脉吃药吗?”
“开什么玩笑,外伤哪有把脉吃药就能好的。”
“那好吧!”侍女无奈的叹口气伸手拉开了帐子。
马度举着烛台往里面看了一眼,就明白女侍卫为什么问可不可以把脉吃药了,只见张敏珠头发披散的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秀眉紧锁,一双杏核大眼有些迷离,鼻孔重重的喘着粗气,银牙咬着粉唇压抑着喉间低声的呻吟。
如果只看她脸上的表情很容易引起误会,可是再往下看的话就更容易引起误会,只见她酥胸,不,应该说是酥胸全||丘雪白滑腻,圆润优美,一颗粉红的樱桃点缀其上,随着胸口的起伏乳|丘微微的颤抖,好似弹软的果冻,让人不由得想含入嘴里。
只是在乳|丘的上半边却有一个狰狞的伤口,一道血迹从伤口处顺着沟壑流下,已经快要凝固干涸,可却衍生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啪嗒,一点殷红的血迹落在雪白的肌肤上,马度尴尬的道:“我鼻子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