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了口,女儿自当摸了脖子将这条性命还报与您,不浪费您的时间与念头!”
任母本是愣愣的听着女儿宣泄心头怒火,可是越听却越是叫她心寒,眼泪更是止不住落了下来,不由颤抖的道:“你、你竟是如此想我?我是你娘啊!我怎会害你!”
“无意的谋害便不是害了吗?那城东今年刚没了的翠花是如何没的呢?不依旧是许错了亲事,知人知面不知心?
母亲一味想着自己替我想看,可您能保证快的过哥哥的动作?到时候若是哥哥行事极端您又能在一众族老手中护得了我?
您又能确保自己给我找个比宋雅正好的吗?别的不说,我与宋雅正相对多年,对其人格品行很是了解,娘又对这成功其他配得上我的公子们了解多少呢?或者说,娘其实根本没有把眼神放在他们的身上,只因为我是个从商的女户,便只能寻那低等人了是吗?”
如果说,秦婉莎前面的话还只是让任母痛心与愣神的话,这后面的话,却是真正的堵住了任母的口了。
如果她真的是那种能够在外人压力前挺身护住女儿的人,如今他们家的局面便不会是如今这样,而是该她才是任老板,而不是她年纪轻轻的女儿任青儿是任老板了。
“都怨娘,都怨娘啊!”任母又是大哭出声。
可是这种事情,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秦婉莎也不打算再任由任母这样哭哭啼啼却毫无进展下去了。
“母亲,我不想恨你,但若是叫我嫁了个我不喜、不满的,日后日子过得不好了,我除了您,又能恨谁呢?而若是全了女儿和宋雅正的这门亲事,亲事是女儿亲口应下的,即便日后过得不好了,女儿也可暗自咬牙告诉自己,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无人左右过我,最起码,同样的结果,女儿心里舒坦!”
任母听着秦婉莎这话,再看到女儿眼中的坚决,清楚这件事,她是无法撼动了的。
就像秦婉莎说的那样,若是悔了这门亲事,再替她寻一门‘好’的,任母其实也无法真的保证些什么,毕竟她只是个深闺妇人,对外面的男子都只能是找人去打听,可如今家里这般复杂的情况,打听说不定还不如不打听,以免遭致蒙蔽,毁了女儿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