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掐了一下。
任母顿时一僵,之后好似猜到了什么,扭头悄悄看了女儿一眼,就见到了秦婉莎朝她看来的一抹坚定眼神。
“这送入家门的聘礼,岂有说要回去便要回去的道理!”
“就是!宋老板把我任家的女孩当成什么了?!”
族老们焦急的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起来,他们今日此行的目的可就是为着宋家给的那些惹眼的聘礼,若是叫宋雅正收回去了,他们今日来这是做什么呢!
任从生却在此时又思量起把秦婉莎嫁给宋雅正和嫁给渔夫究竟哪个更叫他满意起来,但就在他犹豫间,却听秦婉莎率先开了口:“宋老板说这话,是将我任青儿当做什么了?你同我任青儿的婚事,那便是我们两家家主做主便可,你是宋家家主,我恰好也是女户户主,你这番话,是在恶心谁呢!”
秦婉莎此言一出,立时所有的族老们都像有了主心骨,一个个的愤而面对着宋雅正,好似已经确定宋雅正是诚心悔婚故意找麻烦似得了。
宋雅正状似思考了一番,也跟着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终于反应过来的任从生也插了口。
“原来这位便是宋老板,若是您诚心想要悔婚,我任家也并非不可,但这聘礼,却没有全退回去的说法,毕竟是您下聘在前,如今要悔婚,少说要留下一半的聘礼,否则我任家岂不成了人人可以玩弄的地方了!”
任从生这话说的相当理直气壮,丝毫不显内心的小九九。
可宋雅正却皱着眉看向了他,之后又状似不解的看了看秦婉莎:“贵府,到底是何人做主?这一人说一句的,这到底是要我同何人商议此事?”
任母立时要说话,任从生却和秦婉莎同一时说道:“自然是我。”
齐声说完之后,两人又立刻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个时候,倒才有一些孪生兄妹的感觉。
秦婉莎和任从生的脸色都是一沉,互相毫不相让的对视着。
“兄长何时成了我这女户中的户主,我倒是不知道?”秦婉莎掀起唇直接嘲讽道。
任从生却依旧理直气壮:“原先是因以为我死了,如今我是任家唯一的男人,自是当家做主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