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黄一曦还要拒绝,商洛宇使出杀手锏,“你看看,天气预报说晚上到明天有大雨,阿姨会晕车,你还得拿许多东西回去,搭车不方便,要是担心不好交代,你就说是叫快车的吧。”
“天气预报都不准的,现在太阳还那么热。”不过黄一曦想想也是,这次回去,母亲肯定买了许多五果六斋和糕饼,还有香烛纸钱,如果乘坐公交车还得转车,到镇上如果叫不到车还得走一段路,单靠她一个人只怕拿不动。
“我难道这么真的见不得人吗?”
商洛宇很不开心,到现在他和黄一曦也没取得多大的进展,到现在还没有到见家长的时候,
你见不见得人你心里就没有点b数吗?
“……”
商洛宇是送黄一曦到家门口才恋恋不舍地回转。
黄一曦还未进家门,又看到莆阳阿姨李红霞在家门口站着,还一手拉着妈妈正哭天抹泪。
黄一曦抚额,“妈,李阿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进门再说吧。”
上次陈丽花来闹过,黄一曦看到左邻右舍都有点头疼,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这么闲,没事就来聊天,还好这个时间,那些当妈当奶奶都去学校和幼稚园接孩子放学,此时区内静悄悄的,没什么人。
李红霞看到黄一曦,就象看到救星一样,“曦,你要帮帮阿姨呀,你不帮阿姨,阿姨就没命了。”
看到李阿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可惜她莆阳腔太重,黄一曦也听不懂,只能让妈妈把她拉进家门,让她们先谈谈她再问妈妈。
趁着妈妈和李阿姨谈话,黄一曦先把饭做了,又把花花和黄黄喂了,好几天没空和花花玩,花花气得大叫,还伸出爪子挠了黄一曦几下。
“你这没用的东西,连个家门都看不住,还不如杨奶奶家的那只鹅呢,脾气对我倒是很大。”
黄一曦指点花花,原本倒出来一捧的鱼干又收回一半,索性还扔几条到自己嘴里。
花花如果是孩子,就明白这世上有种孩子是别人家的孩子,有种宠物也是别人家宠物的道理,不过她现在也听不明白黄一曦到底在埋怨她什么,只能当做这个不靠谱的铲屎官时常抽筋了。
倒是黄黄叫了几声,大意是解释李阿姨常来,不是坏人吧,黄一曦也不怪他,摸了摸他。
花花又气得大叫,明显重男轻女吧,怎么对她态度那么差。
林舒芳买的东西零乱地放在厨房吃饭的桌上,黄一曦只能认命去整理,过了一会儿,林舒芳才过来,心情沉重得很。
“妈妈,你怎么买七娘妈亭轿了?”
黄一曦指着林舒芳买的金纸堆里,有点奇怪,里面竟然放着七娘妈亭轿。
“明天迁墓是七月初五,再过两天就是七娘妈生日呀。”
林舒芳倒觉得黄一曦是大惊怪,“你工作到傻了?”
黄一曦抓抓头,这年头除了农村,还有多少人管农历的,象她这样自由职业者,除了见公检法的时候要算一下星期几,其他时间74,全年无休。
不过,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就算是七月初七,你为什么买七娘妈亭轿呢?”
七夕农历七月初七是民间传统的“七夕节”,又称“乞巧节”。
在白水州,并且传说七月初七是“七仙女”的生日,因而民间把这一天称做“七娘妈生”。
在白水州,七娘妈也就是床母,看管孩子的,孩子出生后的第一年,头一个“七夕”要做“新契”,意为新拜“七娘妈”为义母(闽南话称“契母”),并于当天解去新生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