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竟是装备齐全的样子。
常嬷嬷一愣,她险些忘了姑娘是个懂医的,想必是想去治病救人。昨日凝香把那染了病的丫鬟赶出府,姑娘还发了好一通脾气。
常嬷嬷只好说:“姑娘,老奴陪你去,左右我是把老骨头,不怕。”
芮毓到的时候,晚了一步。常嬷嬷看着那头同样戴着面纱的女子,感激涕零道:“姑娘瞧,这已经有个活菩萨了,姑娘还是跟奴婢回府吧。”
*
沈绪手一抖,抬眸阴冷冷的看着赵权:“如何了?”
“常嬷嬷陪着芮姑娘,说怎么劝都不肯走。”
沈绪一颗心被攥的紧紧的,眸光晦暗看向窗外某处:“宣康廉王。”
沈廉自觉做的滴水不漏,就算沈绪察觉到了什么,没有证据也动不了他,是以他大大方方进宫来,直至在御书房见了座上的人,没来由心下一紧。
沈绪轻轻勾了下嘴角,明明是笑着的,偏透出一丝骇人的阴郁:“皇兄此次所为,朕可是……十分不悦呢。”
沈廉咬着牙对上沈绪的眸子:“皇上所言何意?”
沈绪嗤笑,凝眸看了他一会儿:“没什么,就是想起父皇来了,皇兄可知父皇是如何没的?”
沈廉背脊一凉,不可置信得抬头去看沈绪,他难不成还想弑兄!
沈绪缓缓点头,道:“哦,对了,是母后下的毒。”
“你胡说!”沈廉激动的站了起来:“你想污蔑母后?你以为太后的位置是这么好动的?你别忘了,如今不过新帝登基短短数十日,满朝文武皆是墙头草,可不见得会为你说话。”
沈绪往后一靠,带着些许笑意道:“朕还没想动母后,只是今日心情不佳,特宣皇兄进宫小酌几杯罢了。”
胡说八道,这儿连酒都没有!沈廉警惕的盯着他。
沈绪沉声道:“赫北。”
…
那天赫北扛了个麻袋出宫,把麻袋往康廉王府一扔,那麻袋闷哼一声,赫北便回宫复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