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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新娘掉包


    如今他能做的,只能是抿紧嘴唇守住最后的防线,他不明白,什么人能有兴趣对他做这种事

    谢爻咬紧齿关,极力地偏过头,对方不依不饶地再度贴上,呼吸滚烫凌乱,酒气浓烈逼人,慢条斯理的唇瓣相磨渐渐变了味儿,对方开始用牙尖轻咬他的唇。

    谢爻被咬得一阵阵恶心,他活了二十多年未曾接过吻,没想到第一次就是被人强迫的

    他越是不情愿躲闪,对方越是得寸进尺,索性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松开唇齿,谢爻躲避不开,咬得嘴唇浸出血渍。

    对方手指抚过他耳后的穴位,谢爻低低闷哼一声,唇齿发麻不受控地微微开启,滚烫的舌尖顺着血渍侵入,贪婪放肆地扫过腥甜温暖的口腔。

    谢爻动弹不得,只得任对方为所欲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头,疼得一哆嗦,想向后躲去,又被对方托住后脑勺,更深更炽烈的入侵。

    长久恣意的吻,这人似饿狠了的野兽,将他叼在嘴里再不肯撒手,要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

    谢爻被吻得微微缺氧,眼角不由自主地浸出泪水,浸湿覆在面上的红绸布。

    兴许是对方觉察出了他的难受,舔舐的举动温柔细致了许多,谢爻稍稍缓过劲儿来,拼尽全力合紧齿关朝入侵的舌头一咬,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口腔。

    怎么,这血味,带着清甜的酒味,有些熟悉

    对方吃疼收了嘴,谢爻趁机把头一偏,红绸布落下,烛光一时晃了眼,待他看清对方面孔时,怔愣了许久

    “砚儿”

    兴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水色氤氲雾色迷离,眼角眉梢染了层薄红,唇角噙着一抹嫣红的血,狼狈不堪,不知是他的还是谢爻的。

    晓得对方是谢砚后,他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砚儿,给我松绑。”

    他这人直得如同草履虫,自然不会认为谢砚对他这个叔叔有什么非分之想,只当对方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谢砚却不为所动,片刻,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唇角的血渍。

    “砚儿,我是九叔 ”谢爻看对方一脸混沌迷蒙的混账样儿,又气又急,此刻两人的姿态尴尬至极,他双手被紧缚身后,挣扎间衣衫凌乱,而谢砚正捉住他的脚踝,半跪于他双腿之间。

    而且两人还身着新婚的红衣,坦白了说,特别像在玩什么奇怪羞耻的y

    “快放手,你认错人了 ”看对方无动于衷,谢爻挣扎着想抽回腿,无奈却被抓得更紧了,谢砚向前倾斜身体,他的腿便被折叠了挂在对方肩上。

    “谢砚你特么给我醒醒 ”这姿势太难堪了,谢爻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子,方才又因缺氧,一双桃花眼噙着泪,给人一种款款深情又楚楚可怜的错觉。

    狭眸微微眯起,滚烫的呼吸扑面而来“九叔,认错人的是你。”

    如此说着,修长的手指蜿蜒而下,腰间束带骤然一轻,艳红的衣衫松松散散敞了开来。

    因先前的挣扎缠斗,瓷白的肌肤上黏了层细细的汗水,胸膛微微起伏,在幽微的光线里氤氲着令人遐想的色泽。

    听到对方清清楚楚的喊出九叔二字,谢爻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九叔为何在新婚之夜喊出沈昱骁的名字”语气沉冷逼人,低低徘徊于谢爻耳际。

    这才不是重点吧

    四目相对,对方目光灼灼,光是看着便让人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来,谢爻移开眼,视线停留在他额上那抹夕莲印记上,血红的纹路在玉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蠢蠢欲动,含苞欲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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