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压在他身上的整个人,也是滚烫的。
谢爻顿时心下了然,这家伙发疯并不全是因为酒精,是鬼血在作祟,抹额的封印被冲破了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兽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此时此刻,谢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故作从容,以半命令的口吻道“砚儿,把我衣服穿回去。”
黛蓝的眸子暗流涌动“九叔方才为何喊沈昱骁”
“”两人的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谢爻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深吸了一口气放柔声音道“我怎会料到是你砚儿乖,帮我把衣服穿上,解绑。”
“难道,九叔希望此人是沈昱骁”谢砚迷离着一双眼,不依不挠,嘴唇几乎贴在谢爻脸上,热气逼人。
“谢砚你够了适可而止”饶是谢爻脾气再好,此刻耐心也被消磨殆尽,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不够。”谢砚将头埋在九叔的肩窝里,蹭了蹭,谢爻心惊,这侄儿的身体烫得吓人。
“怎么可能够”下一刻,喉结处一阵锐痛,谢爻低低闷哼一声,潮湿疼痛的触感蔓延开来,让他记起那个被谢砚凌迟神魂的梦魇,慌乱中似一条搁浅的活鱼挣动不休。
喉结被人含在嘴里舔舐轻咬,除了恐怖外只剩下恶心,也顾不上对方是自己宠溺的侄儿,折叠于胸前的腿拼命挣扎,一下下朝谢砚的腰腹踢去,力道绝算不上轻。
谢砚却混不在意,贪婪忘情的吸允着,恨不能将九叔的喉结整个吞下才好。
不对,应该说是九叔整个人。
挣扎间,水红色的鲛绡帐幔被拉扯而下,覆盖在两人身上,缠作一团。
谢爻颤抖着声音“谢砚,你再如此,便是大逆不道了。”
谢砚身子一僵,眸中火花迸溅,舔舐的动作顿了顿“大逆不道,又如何”
“我便再无你这个侄儿。“几乎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却精准又狠厉的击向谢砚心口。
空气凝固了一瞬,谢砚低低一笑,掩住了话语中的颤抖
“不做你侄儿,也罢。”
这作死的狗血台词,谁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