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你笑什么?”苏华年见他不理会自己,有些不满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认真一点。”
喻知非无奈地摊开了手,“好好好。”
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会对这个问题有着莫名的执着。
苏华年也不例外。
喻知非的家境殷实,他为人和善,心情温和,她常常觉得,这世界上任何的一个女人嫁给了他,都会被他捧在手心,细细呵护着。
为什么会是自己呢?
在这个夜晚,苏华年格外地想要知道。
“知非,你知道吗?我很害怕。”她照实地说,“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优点,你喜欢的那个苏华年,也只不过是在舞台上发光的那个苏华年罢了。”
“就算不能看见在台上你发光,但是你所拥有的的智慧,独立的人格,对于自己理想的不断追求,这些,都是别人夺不走的。”喻知非的手在她的脸颊拂过,“我喜欢你身上所有的一切。”
苏华年看着他的眼睛,他深邃的眼眸中有着无限的柔情。微微地笑了,“谢谢你,”她缓缓地开口说。
“而且,永远不会有这一天的。”坐直身体,喻知非将她揽入怀中,拥抱着她,“我会想办法的。”
被他这样抱着,苏华年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滚落,“会有这一天的,”她哽咽着,“我真的觉得我就要弹不了琴了……”
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肩头,一种凉凉的潮湿感,从肩膀直达心扉,“不要哭了,华年,”喻知非在她的耳边对她说,“相信我,我会想办法的。”
***
这一晚,喻知非安抚了苏华年一会儿,还是坚持让童尘将她送了回去。
他一个人坐在病房内,想了许久,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童叔。”
“是我,我是知非。”
“能不能麻烦您来一趟日本?”
电话那头发人似乎很是不满。
喻知非带着笑意,“我知道您很忙”
“对,是华年的事情,不过也不只是华年的事。”
喻知非沉吟一会儿,“还有我手术的事情……我还是想要麻烦您亲自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