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欣怡忍不住,在捣乱之人再次堵住关家门吵闹时, 她直接打开大门,提着一大锅凉水兜头泼了下去,然后一使力,将十多斤重的大锅直接砸到带头之人身后警告道:“事实未有定论之前你们所有指责辱骂之言都是污蔑!堵门辱骂威胁视为恐吓, 按我朝律法,污蔑兼恐吓致人名声受损及生活严重受扰者杖责三十,罚银十两!”
带头之人被大锅砸得狠狠摔地上爬不起来了,捂住被砸伤的肩膀哀嚎:“你打伤我, 我要去衙门告你伤人!”
“你去告!”关欣怡上前两步,厉眸在都成了落汤鸡的六人身上缓慢扫过, “尔等出言不逊, 污蔑我关家声誉,言语污秽辱骂我关家上下共计十六人,吓坏我关家出门采买的下人!我以受害者身份反击实属正当防卫,官府顶多判我付伤者医药费用!你被锅砸伤肩膀, 半两银子都花不到便能治好,而你们所犯的过错不但挨打还要赔我最少十两银子!我代表整个关家欢迎尔等即刻去告官,不告就是窝囊废!”
众人闻言目中均露出几分慌乱,有反应快的嘴硬道:“我、我们怎么污蔑你们了?你家就是出了杀人犯!”
关欣怡目中一冷:“县太爷都没亲口说过的话,你是哪根葱就能说了算?你亲眼看到舍妹杀人了?亲眼看到我关家有人将她送走了?亲眼看过的话请将时间、地点、所有人证及事情发生时所有细节一一道来!别怪我没提醒你,如若你胡乱编造, 以后若查出真相非你所言的话,你这是提供假证供扰乱官府审案,是要判刑入狱的!”
这番威胁的话说出来,闹事的人哪里还敢再说什么,聚众耍横他们擅长,真要上衙门里告状他们还真不敢,关欣怡律法说得头头是道,怎么说也是远近闻名的状师之女,耳濡目染之下了解的自然比他们这家字都不识几个的人多,互相对看了几眼,最后都孙子似的夹着尾巴滚蛋了。
关欣怡冷哼了声,扫了眼远远围观看热闹的人转身进门,“砰”的一声大门重重关上,阻挡所有窥视的视线。
当人群都散了后,一直站立在街头拐角处大树后的江沐尘缓缓走了出来,对着关家方向站立片刻,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小小的弧度后转身离开。
没人注意的安静街头,被锅砸了的那名小头目捂着肩膀一脸痛苦地对背对他的人道:“那关家小娘们儿太他娘的厉害,这活计以后兄弟几个可不敢再干。”
一直背对着的男子转过身,白皙俊秀的脸没有出现头目想象的怒意,反到笑了笑安抚:“这几日辛苦你们了,堵门的事从今日起就先停了吧,还有,你受了伤,这一两银子你拿去看伤,剩下的就当给你们几个兄弟的茶水钱。”
混混头目闻言松了口气,接过银子笑道:“程二爷真是个爽快人,以后有好事一定要记得我们兄弟几个!”
头目拿着银子喜滋滋走后,程浩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最后转为阴冷,望向关家的方向道了句:“走着瞧!”
江沐尘刚回县衙,就有人匆匆忙忙地通报:“不好了大人,那个姓张的小偷逃狱了!”
姓张的小偷正是当日藏身屋顶被他踢下来的那个,江沐尘闻言面色一正忙抬脚向牢房走去。
狱卒正欲哭无泪呢,见到江沐尘吓得魂都丢了,跪在地上磕起头来连连认错。
“好了,先说说他是如何逃脱的!”江沐尘冷声道。
狱卒哆嗦着道:“小人、小人像平常那样给他送饭,谁知刚将饭放入铁栅栏中,他就突然冲过来将小人打晕,等小人醒过来后便发现腰间牢房钥匙不见了,犯人已经逃了!都是小人疏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