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道:“侵略就是侵略,何必找这么借口?”
斋藤新之助却说:“你是对此无话可说了?大唐诗圣杜甫有诗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们如此指责仇视东倭进驻东北,不就是朱门酒肉之徒,指责穷人为了填饱肚子做出努力都是罪吗?”
原本还好好的,但是赵清漪听到“进驻”两个字就像是后世篡改教科书写的“进入”,原本还优雅怡然地喝着极品的杜氏大吟酿,她直接将酒泼在了斋藤新之助的脸上,柳眉倒竖,改用中文大骂。
“进驻你妹!那是‘进驻’吗?是侵略!侵略就是侵略!”斋藤新之助抹去脸上的酒水,
在东倭,哪有女人敢拿着酒直接泼男人脸上,斋藤新之助不禁讶然,但是这个女人发怒也是这么强烈的美。
斋藤新之助实是心中又爱又恨,一种毛头少年的心情,仰慕的心让他不像一个东倭男人对女人时的强势。
他争辩:“就算是侵略,你们的历史上也有侵/略别的国家呀!”
赵清漪道:“恐怕你所谓的精通种花历史也是如隔靴搔痒。
西周时期,不论是武王分封天下,还是其后五六代明君与其它部落的争斗,都不算‘侵略国家’。
因为当时天下间只有一个周天子,其它的只是部落,并不是系统的国家。
同一片土地上生存的部落,谁也没有对领土拥有主权,没有这个意识。
那么自然是有能者和更完整先进强大的文明在那一片没有人明确拥有主权的土地上站稳脚根,让同一片土地上的原始的部落归于王化又怎么是‘侵略国家’?
到了大汉征匈奴,是因汉苦匈奴久矣,无数边境汉民被杀掠,一个一个的大汉公主死在异国他乡。这是几十年积累的复仇之剑,是正义的保护百姓、爱护女人的正义的征伐,这是大汉朝廷的责任。
再及大唐,突厥人何尝不是想要南下,一旦南下,万千百姓生灵涂炭会比元、清好吗?
再说后世的元、辫,不可否认是野蛮在军事上战胜了文明,种花文明的正统华夏子孙遭受了多少苦难和屈辱,而代价就是他们也融入了种花文明,而种花的大家庭更加大了。
时移事易,你们现在是在资/本/主义文明林立的时代想要主动扩张,和同一片无主土地上征伐部落,以及保境安民的大汉大唐岂能一样?
你们就算想要效仿元、辫,都没有这个时运,世界变了。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我种花家要接受外来的文明,最后还是发展出自己的东西,你们的文明替代不了。
四万万种花人民是杀不完的,全是两脚羊给你们杀,这么多人杀完了,你们自己也不是人了,早就是一群人皮兽了,又谈何‘文明’的扩张?
更何况,我们不是羊,且让你们猖狂一时,小人得志,我们也会报仇的。”
斋藤新之助不禁气弱:“你就这么恨我们吗?”
“你们招人恨,反而怪恨的人,这才奇怪。其实没有比我们更容易遗忘仇恨的人了。甲午过刚过,那时不是有一段亲密时期吗,我们也没有记恨着庚子赔款。要知道,你们是唯一一个一直让我们赔款的国家,而美国等西方国家最终将这些钱投入种花的现代教育。西方虽然也是强盗,但是没有东倭这么小人无耻。”
斋藤新之助说:“我并不是政府,也不认同他们狂热的扩张。只是身为东倭人,有时也是身不由己。”
赵清漪说:“什么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