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懵逼的看着小鱼儿,那啥,闺女你这话认真的么?你的审美这么奇葩的么?这冲天辫都快成歪萝卜了,你还能看出它的美,你的眼睛确定没瞎么?
瑾娘欲言又止,小鱼儿继续吹自己的彩虹屁。瑾娘看看小鱼儿,看看荣哥儿,再看看长乐……好吧,不听不听我不听,不然被小鱼儿洗脑了就闹笑话了。
三个孩子在瑾娘这了闹了好一会儿才离去,瑾娘吃了盏燕窝就又睡着了。
她的孕期反应似乎从今天开始了,倒也没怎么吐,可就是嗜睡,躺在床上就能秒睡过去的那种。
徐二郎见状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好吧,倒也挺好。最起码路上马车颠簸,她睡着了也感觉不到。
不好吧,也挺不好。毕竟她这困劲儿挺大的,一睡起来天昏地暗的,几乎每次都要错过饭点。喊醒她吧,她朦胧着眸子困的睁不开眼的样子委实让人不忍心,可不喊她,她就能错过午饭,直接吃晚饭。
她怀着孩子呢,每天这么吃一顿少一顿的那行。所以徐二郎纠结的眉头都要拧成疙瘩了。
马车又走了七八天,此时距离河州已经非常近了,依照他们现在的速度,再有五日路程就能赶到河州。
这一日天还大亮着,马车还在官道上不紧不慢的行驶着,瑾娘也正躺在马车中酣睡。可睡着睡着,她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脸色白的纸一样,额头上肉眼可见的冒出豆大的汗珠。
两个看守她的丫鬟青禾和青苗吓坏了,赶紧出声喊她。可接连喊了几声瑾娘都没反应不仅如此,她似乎陷在噩梦中脱不了身,不住的呢喃着,“二郎别去,雪崩……”
她声音越来越小,青禾青苗听不清她具体说什么。但是她那声“二郎”却很尖锐,两个丫鬟对视一眼,青禾叫停马车,立马跑过去找徐二郎了。
等徐二郎骑着马快速过来时,瑾娘已经醒了。可她坐在马车上,神色仓惶痛苦,像是还没从噩梦中回神。
徐二郎骑马赶来,浑身泛着凛冽的冷意,他将瑾娘用被子一卷抱在怀中,不住的拍她的脊背,“没事了瑾娘。没事儿了,做恶梦而已,都是假的。”
瑾娘却突然紧紧的抓住徐二郎的胳膊,眸中都是未散去的惊慌,她焦急的叫道,“二郎让他们停车,不能往前走了。再往前走会出事,二郎快让人停车。”
“好好好,停车。青禾传话下去,在附近寻已地方扎好帐篷休憩,今天就走到这里。”
青禾应了一声赶紧下去,青苗看了看两个主子,觉得她在这里也碍事,索性也忙不迭的出了马车。
车队中人因为这个突然的命令都怔愕住了,就是墨河几人,也有些莫名其妙。
此处是官道,距离最近的驿站不过十里距离,按照他们的车速,在天黑之前绝对能赶到。
那么是赶到驿站住宿,还是在这荒郊野岭扎帐篷度过一夜,就是小鱼儿也知道选前者。可主子突然下令原地驻停……那没办法,只能停下啦。
车队中的人忙碌起来,长乐和小鱼儿听到这个决定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们准备寻爹娘问问究竟,可还没走到马车前,就被青苗哄了回去。
再说马车中,徐二郎搂抱着瑾娘,一会儿说“都是噩梦,醒了就好了”,一会儿说,“瑾娘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你一紧张,肚子里的孩子怕不舒服。”
瑾娘像是没听见似的,只是紧紧抓着他的手。讲究一会儿,她终于平复下跳的如同擂鼓一般咚咚作响的心跳,平复下惊慌的情绪,抬头看着徐二郎轻声说,“我梦见雪崩了。”
“嗯?”徐二郎动作一顿,轻声问她,“那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