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
但事情还没完,把一个小小的盒子递过去,“你让人把这个交给沐先生就好,送我去伦敦。”
男子先前几乎没听过顾吻安也属政界,所以摸不准她的性子,只觉得她不易亲近。
所以,接过东西,道:“那就我随顾小姐,东西让人送沐先生那儿。”
吻安算是同意了,累得不想睁眼,道:“我休息会儿。”
男子恭敬的帮她添了毯子,安静坐在一旁。
吻安之所以这么疲惫,也不单单是这久脑力劳动太大的缘故。
她身上,昨晚的药劲儿还没过去。
……昨晚,也就是二月九日,晚。
她这样的身体状况是应该好好保养的,却一晚连犯两个禁忌。
喝酒,用药。
飙车的疯狂,会让人血压骤升,精神处于紧绷,哪怕是郁景庭这样持重老成的人,也是肉长的,不能例外。
她将他从车上拖下去,一进酒吧,便先灌了他数杯酒。
上厕所成了不可少的事。
只剩她自己的吧台,她将调酒师喊过来,一一点了几样,吩咐:“调满杯,他出来给他。”
调酒师略显为难,“miss?您可能不大了解,这几种酒加在一起……”咳了咳,压低声音:“弄不好,会产生催情甚至迷幻,这是很危险的。”
吻安勾着眼尾的风情,“我若不清楚,还会跟你点?”
曾经常年混迹酒吧,有些事,她比界内人还精,只是没什么必要拿出来显摆而已。
现在想来,虽然被外人谣言从怎么乖,变成怎么浪,但多懂些东西,没有坏处。
她从郁景庭钱包抽了一张票划过去,“速度。”
末了,她又要了两粒药丸。
郁景庭出来后,她看着他把那杯酒喝干,而后晃着步子也去卫生间。
卫生间,洗手台前。
吻安双手撑着台面,八分冷静,两分醉意。
低头,舌尖微抬,掌心去接,两粒药丸躺在手心里。
正巧女士从里头出来,她笑眯眯的与人借香水。
混着香水融了药,掌心研磨着拍打在脖颈、锁骨之间,余留一些沾着纸巾用塑料纸包裹。
郁景庭的药效会比她的快,她并没有时间跟他一起回家,建议直接去了酒店。
酒精作祟下,男人身体里那股**疯狂而强烈,可他不会起疑,只是吻变得迫不及待,呼吸一次次的粗重。
他即将吻来,她侧了脸,薄唇擦过脸颊,落在她擦过药的脖颈处,又游至锁骨。
幸好,她对男人稍有了解。
松了口气,任由他将她扔到床上。
她欲语还羞的说要“关灯。”他便照做。
黑暗里,她伸手拿了浸着香水的纸巾,贴在掌心里勾上他的脖颈,“缠绵”的轻抚。
她是紧张的,但一共三重药,总不可能让他撑得住。
不出两分钟。
躺在身下,看着他的身体与**成反比的瘫软下去,目光变得迷幻莫测。
十指狠狠抓了他的肩,才唤回他几分清醒,低低的望着她“我快被你送进地狱了。”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可以放心了。
只是指尖的力道又一波,那副初夜的紧张生动不已,唯一的念头却是:不挠得真一些、狠一些,明天一早,怎么让古瑛信服?
但愿沐先生的人处理梁冰,效果也能同样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