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们这一行,是不是要比任何人都阴,都狠?”她眼底微微泛红。
移开视线,略微闭目,“别再来找我,我不想考虑任何遗产。”
她更怕下一次也许就一巴掌招呼他脸上了。
吻安大概知道了,为什么他的行为让她如此愤怒?
因为他有权保持沉默,她连追究的理由都没有。因为有权澄清与她没有发生关系,她连恨的理由都没了!
“吻安。”错身之际,他挪了一步,握了她的手腕。
她终究崩掉了最后一丝忍耐,挣掉他的手打在了他脸上。
像她此刻心里愤懑,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小。
郁景庭淡漠的五官微微偏过去,脸颊紧了紧。
片刻又面对着她,没有半分责备也不追究,“你心里能舒服就好。”而后问:“现在能谈谈遗产的事了?”
吻安几乎咬了牙,“你当初开的律所也是他的入股才能成立,非要逼着我把你们赶尽杀绝,是么?”
她可以争,争到他们分文不剩,可她没那个闲情逸致,她不想陪会让自己不开心的人玩。
“你可以考虑。”他很平静的道。
她包里的手机响起,情绪还没能平息,所以接的很慢。
“怎么了?”宫池奕在电话那头沉沉的低声,带着担忧,“上课不顺利?”
吻安缓了缓,“没有。”然后努力笑了笑,“你来接我么?”
“马上,两分钟。”男人低低的嗓音,“别挂。”
她笑着,“好。”
从郁景庭身边走过,听到他说“我还会再找你。”她没有理会。
刚到马路边,宫池奕的车稳稳的停在她面前。
像是怕她等不及,解安全的下车之前,先把车窗讲下去让她看到他英峻的脸,侧过首,薄唇微勾。
“等久了?”他走到她身边,自然的揽了她俯首亲了一下。
吻安摇头,“我刚出来……有点饿。”
宫池奕环了一圈的手剔了剔她的侧脸,知道她想在外边吃,“在外边吃一顿至少以后一整月不准吃零嘴。”
她皱眉,“不是一周么?”
“我说了算!”他一点也没客气。
吻安只得笑,她也不是特别喜欢吃零食,就是那段时间在家闲不住。
这段时间正好下班高峰,所以车子开了没多久找了一家不错的酒店,那时候才五点半,不过她确实饿了。
后来吻安才知道他半推半、就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她在外吃饭的要求是为什么。
刚出酒店,七点不到,天还没黑。
“带你去个地方?”宫池奕握了她的手,似笑非笑。
吻安想了会儿,挑眉,“知道池公子想追求我,但是看电影,逛商场那种事可糊弄不了我。”
他只是笑而不语。
车子一路开到了他的suk外。
公司大厦侧面是一块小广场,该下班的已经走了,该加班还在奋战,所以几乎没有人迹。
下了车,吻安看他,“做什么?”
宫池奕略微颔首,示意她往前走。
她一步三回头,笑着看他,不知道玩什么把戏,再走就撞到别人的车了,她才停下来,回头看他。
他只是迈着长腿缓缓走过去,“喜欢么?”
吻安一头雾水,喜欢什么?
然后她才反应过来什么,忽然转头再去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