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好久没车了,需要的时候都是用他停在香堤岸闲置的车子。
不因为别的,真的是买不起,但从来没想跟他张口要。
以前那一辆是正红色的法拉利,他给她的这一辆也是红色,只颜色不是正红,玫红偏深一些。
一看就知道是特意定做,也许连调色都为难了人家不少次。
“眼熟么?”他从身后拥着她,薄唇略微邪恶的勾起。
吻安想了想,有点,又不那么眼熟。
“先说喜不喜欢。”他把一张一翕的薄唇很坏的抵在她耳际。
吻安侧首避开了他的碰触,嫌痒,又笑了笑,挑着眉,“别以为花大价钱追求就显得很卖力!你当初还让人砸我的车呢!”
所以给她赔一辆也是应该。
听不到她回答喜不喜欢,他就不依不饶,半啃半吻得折磨她的脖颈。
吻安只得转过来环了他的脖子,“你公司员工看到了!……喜欢、喜欢。”她被迫的。
男人薄唇弧度加深,吻在她唇角,“喜欢就好……你纹身的颜色!”
听完这话,吻安“腾!”的看了他,皱起眉,没一会儿实在没忍住笑了,又努力板着脸,“宫池奕,你好变态。”
某人已经没脸没皮,认真的看着她,嗓音悦耳:“对你变态有何不妥?”
她弯起眉眼,“你不变态还显得我高攀了呢。”
这夸人的方式除了她找不出第二个了。
回去的路上,原本宫池奕要帮她开,但她一定要自己开新车,因为今天讲课顺利、心情好。
侧过脸,她问:“一个破纹身,你怎么那么喜欢?”
男人一手横在车窗上,眉峰微挑,“没有纹身,我上哪找到你?”
这就是注定。
也因为她,本该的注定,也没让他成为十足的恶人。
新车上手,吻安开得不快,所以到家有点晚,不过白嫂还在,见了两人也就笑着开了门,“三少,太太,回来了?”
宫池奕只是“嗯”了一声,手还黏在她腰上。
直到白嫂说:“下午收到了一封邀请函,好像是荣京那边来的。”
宫池奕这才腾出手接了信函,然后几不可闻的挑眉看了她,表情说不上好坏。
因为那是她不听话的冲到华盛顿冒险后换来的东西。
苏曜上任后的第一次全会,邀请了她。
大概就是沐寒声要给她封爵的事。
“便宜你了。”他拥过她,看起来不情不愿的话,却认认真真的吻了她。
吻安看了一眼,对政界的事没兴趣,看了他,“不去应该也可以?”
宫池奕愣了会儿,然后有些好笑,“沐寒声会很没面子。”
人家还亲手签名要她过去的。
她才“哦”了一句,“好吧。”
邀请函上的时间也就是几天后,没什么可以准备的,不过稍微有那么点紧张,毕竟不是一个圈子。
晚上洗完澡,头发还没干,吻安习惯的拿了一本书,等宫池奕洗完出来。
外公电话过来时,她趴在榻榻米上,又觉得不习惯,毕竟好几个月都只能小心的侧躺和平躺。
不待自己多想,就过去接了电话。
外公一向话少,这次居然主动找她了,也果然是那个性子,来就谈事。
“你妈妈的那个日记本,你留这么?”薛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