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捏得有些红,柔唇抿得紧了紧,反手要去开门。
男人的五指很有力,纹丝不动的霸着地方。
在她转过身干脆把所有力气都用在开门时,下一瞬就被他翻转回来,五官俯低。
“你吃醋?”低低的嗓音很笃定,目光落在她温冷的脸上。
她第一趟去了看到汤乔就不舒服了,撑到现在没提过半个字,一副风轻云淡。
吻安现在不想跟他探讨这个问题,语调变得有些硬,“我要出去。”
握了她费力扳弄的手,男人低眉,神色微凝,会显得沉重,也让人有深情的错觉。
她看不得这样的神情。
撇开脸,想从他面前离开。
他不准,恍惚间已经压下薄唇吻了她,她再挣扎也如数禁锢,反剪双手将她压在门边。
激烈的纠缠间,也能听到他低低的的嗓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吻你么?”
她紧紧阖眸,根本不理会。
“因为总是说不过你。”男人薄唇若即若离,低眉,“或者留不住你。”
男人总归力气是优势,只好用上了,效果最直接。
吻安自嘲的笑了笑,“宫先生巧舌如簧,怎么会说不过?甚至做什么事都早已布局好,有什么可说的?”
没什么可说的。
所以他也不打算说什么,继续那个吻,在她终于一口咬下来时退了出来,“只有吻你时,我巧舌如簧。”
所以他把这个评价进行到底,在她依旧不放弃的挣扎中举高她的手压在门板,越是深入的纠缠。
一个吻从门口回到了卧室。
她终于找到一点空隙,死死抓住他的手。
男人似乎猛然想起了她现在身体不方便。
没有再强势,只低眉盯着她。
“放心。”他道:“你好歹是我从柯锦严手里硬抢来的,不会再复制出轨这类的行径伤你。”
薄唇扯了扯,“包括身体。”
所以,他也不会去碰别人,更别说汤乔那样,他压根不当女人看的对象。
翻身从她上面下来,坐在床边,嗓音很低,“明天送你去荣京,衣服让白嫂送出来。”
她在床上侧过身,往另一边下床,没说话就出了卧室。
宫池奕没去送她赴局,在床边坐了会儿,给桑赫打了电话,“她是不是去见你了?”
桑赫点头,笑着,“三少料事如神啊?”
然后才道:“我负责接送顾导,您放心吧!”
一边挂掉电话,宫池奕已经出了公寓,走到车子边顿了脚步,斟酌小片刻后才把电话重新捏在手里。
“汤总。”他已经倚在驾驶位,语调听起来只有淡淡的笃沉,“方便见个面?”
汤岸在那头呵呵一笑,“三少有需要,必然赴汤蹈火,可汤某最近不在国内啊。”
男人薄唇略微扯了一下,只一句:“帝享堂,来了报我的名。”
好像笃定了对方一定会来。
汤岸皱着眉,看着挂掉的电话皱了眉,又给自己的女儿打过去,“不是让你告诉宫池奕说我不在仓城么?”
汤乔正拧眉坐在空荡荡的香堤岸,“我本来就这么说的!”
末了,又不无气愤,没了平日里的乖巧,“爸爸,你确定宫池奕是个正常男人么?”
从她进来开始,就见了一面,到现在没再见人。
只要是个男人,这种便宜为什么不占?何况占得理所应当,应为他必定